间,又或许是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江奉恩发现自己竟然不想拒绝。
两人紧紧贴到一块儿了,江奉恩的阴茎已经半勃,却发现陆岱景没有一点动静。
“你……”
陆岱景冷冰冰地看他,“做吗。”
“只要你想就可以。”
“做。”
哥哥的情人 八
江奉恩就像一尾岸上快枯死的鱼突然被人放回水中,如获新生一般只想溺死在似水的情欲里。
整整一周,他几乎每天都在和陆岱景做爱。
他愧对陆延礼,想起他时江奉恩心中的罪恶感溢得要把他淹没,可这却浇灭不了他的欲望,那东西像一个无底洞,让他满脑子都是和陆岱景的那些事。他自认为自己不是放荡的人,把这归结于孕期受不住抵诱的身体。
他唯一能做的抵抗似乎就只是做爱时紧紧地抚摸着自己的婚戒,借此将灵肉分离。
直到某次陆岱景啃咬他的乳尖时,盯着他那枚戒指说:“这枚戒指是我挑的。”
“那时候他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我就觉得这个戒指最适合你。”
这之后他就再也不敢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