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愈发厉害了,陆延礼抬头望去,见江奉恩扭头含着陆岱景的阴茎,一只手抚弄着没有被吞咽到的部分,倒是卖力得很。
陆延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还从未与人共享过什么,头一次竟就是共享他的妻子。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教出来的人,还便宜了陆岱景,实在让人……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喉间热得溢出股血腥味。
看着陆岱景将那恶心至极的东西塞到他妻子的口中,他的妻子面上却是渴望一般,眼中满是痴迷眷恋,好似忘记他真正的夫君是谁了。
他垂眼看向那还吮着自己阴茎的那口逼。
又小又窄,给他扩了这么久都只能吃下小半,逼口被撑得泛白,紧绷着箍着阴茎,还没到最粗壮的部分就已经是这个样子。
陆延礼伸手剥开阴蒂皮露出敏感的肉尖,随意地用拇指抠弄了下,江奉恩闷哼一声,穴里忽地搅紧了。陆延礼却掐着他的腰猛地一挺
破开层层绞裹着的穴肉将壮硕的阴茎埋到了最深处。
九十七 阴阳
江奉恩浑身冒汗发抖,腰部高高地拱起,下面胀痛难耐,像是被捅穿了,但嘴里还插着另一根巨物,叫他连呻吟都发不出,眼神涣散地颤抖着,发觉陆延礼却还要动作,他忙伸手在陆延礼腰上胡乱地抓了几下,眼泪挤出来,面上满是惶恐惊怕:“唔唔……不要动……唔……”
他的舌头被陆岱景的阴茎挤得动不了,只能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喉咙一动,陆岱景的阴茎就又往深处进了几分,江奉恩憋得面色涨红,气都喘不上来了。
柔软的舌抵茎身上,陆岱景一张漂亮的脸现下也极为红润,爽的。他难忍地将手压到江奉恩发间,却被人伸手挡开。
“他喘不上气了。”
陆岱景一顿,这才发觉江奉恩眼神涣散,整个人凌乱得不像话,他起身将阴茎抽出,可江奉恩的嘴却像是合不上,咳了几声,嘴里精水和口涎混杂着流出。陆延礼抓着把人抱起,轻缓地在他后背抚了几下,江奉恩才勉强缓过一口气。
但穴里头却仍是被人死死地塞着,又酸又痛,现下又被陆延礼紧密地抱在怀里,让他整个人都坐在阴茎上,巨长无比的硬物塞在宫腔处像要把他死死定在上面。
江奉恩怕得抖起来。
陆延礼察觉他的不适,稍稍松了些,见他唇上还留有陆岱景的东西,便皱着眉帮他抹去,随后便含住了他的唇。
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去抚慰江奉恩前面跳动的阴茎。
陆岱景瞧着两人抱在一块儿,沉默半响,却是凑上前去。江奉恩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味道,像泡开的茶水香,凑近了些,他见江奉恩脖颈处的汗渍,那股味道更加馥郁浓厚,陆岱景喉头重重滚动,他俯身从江奉恩后颈处细细吻下,向前抓住他的双手,扣紧十指,江奉恩手心湿热的温度传来,他心里又烫了几分。
情不自禁地叫了声,“珑珠。”
江奉恩似是听到了,身体抖了抖,后仰着靠倒在陆岱景肩上。微微喘息着瞧着陆岱景,唇刚被吻过,红得发肿,上面还有水光,隐约能见里面柔软的舌,陆岱景颦眉,最终却抵不过江奉恩那勾引似的神情,侧着头吻上去。也不爽是个吻,他亲得用力,狠狠地吮,江奉恩只能大张着嘴由他侵犯。
男人的手缓慢地从江奉恩腰腹抚摸上去,又摸到那一对乳。炙热的阴茎挤在江奉恩两瓣肥厚的肉臀之间摩擦,江奉恩的身体又逐渐发烫,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揉捏玩弄,穴里开始泌出水渍,密密麻麻的痒意攀上来,他难耐地扭动着腰,前后晃动着吞食陆延礼的雄器。
陆延礼奖励似的在他后臀上揉了两下,又见俩人亲密地吻,垂眼敛下眼中的神情,抓着江奉恩的臀肉往下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