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礼放过江奉恩那可怜的地方,随后脱下江奉恩的裤子,黏在肉逼上的衣料被扯下时还牵连出一条银丝,陆延礼俯身缓慢地一路亲到肉逼上。

那里烫乎乎的,原先藏在肉蚌里的阴蒂现在高高地肿起,陆延礼怜惜地亲了亲,“痛不痛,恩恩?”

说着他抬起头,正瞧见陆岱景在亲吻江奉恩的唇,陆延礼这才想起现在不是只有他和江奉恩。

他面上温柔的神情又卸了下去,起身面无表情地将手指插入江奉恩的穴里。

江奉恩猛地一颤,喉咙溢出呻吟,他混沌的大脑觉得有些不对,起身想往身下看,却是被陆岱景按住,男人冰凉的手覆在他的侧脸,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唇……

连吻都是冷冰冰的。

江奉恩迷茫地看着他,突然问:“你很冷吗……”

陆岱景一顿。

冰凉的身体因为江奉恩的话瞬间有了温度。

江奉恩迟钝地看着陆岱景,因为醉酒,脑袋乱得很,他在想陆岱景是不是又发病了,听不到陆岱景的回答,他又问了遍,“堇堇?”

陆岱景后腰酥麻了阵,胯间那物开始充血、肿胀。

“很冷。”他说。

于是江奉恩就凑近了他,想要让他暖和点儿。

陆岱景接受着江奉恩的主动,还不够,手指抠进江奉恩嘴中,“这里更热。”

江奉恩困惑地眨了眨眼,在陆岱景俯下身时主动地吻上去。但是下一刻

“恩恩。”

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江奉恩顺着那声音垂眼看去,看见陆延礼那张有几分阴沉的脸。他直愣愣地看着他,又扭头去看俯在他身上的陆岱景,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竟然和他们在床上厮混,三个人。

他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他混沌的大脑思考不了太多,无法细想两个人为什么能容忍对方和他待在一块儿,也无法细想现在的处境,只是一个劲儿地想要挣脱他们。

但他怎么可能挣得过两个人。

陆岱景困住他的上身,抓住他乱动的双手,而陆延礼死死抓着他的腰,扶着阴茎抵着他的肉唇蹭了一道,江奉恩的身子瞬间就绷紧了,穴里面酥痒得像有东西在爬,他不自觉地扭着腰,脑袋一瞬间又乱了,挣扎逐渐削弱下去。

陆岱景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延礼摩挲着江奉恩的腰侧,看他扭头又在江奉恩膝盖上亲了亲,江奉恩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竟然蜷缩起脚趾来。他见陆延礼将那恶心的东西抵在江奉恩的穴口就要往里面插进。

陆岱景没忍住颦眉,抱着江奉恩的身子往前一拖,陆延礼的阴茎擦过江奉恩的穴口顶到江奉恩的臀上。

陆延礼腿脚不便,即使是在床上,他的动作幅度也不能很大,陆岱景当然是知道这些,才故意这么做。

他眯了眯眼,抬起头望向陆岱景。

面前的人也沉沉地看着他,眼中是和陆延礼一样的厌恶与嫉愤。陆延礼嗤笑一声,边扒着江奉恩的穴道:“你要是不想,可以出去。”

陆岱景抱着江奉恩没动:“是你先叫停的。”

九十六 天地

两人僵持不下,反倒是让江奉恩苦等,穴里头麻麻痒痒,身上也燥热难耐,便是凭着本能将手探到屄穴上止痒似的抠弄。

陆延礼的手没移开,率先发现了江奉恩的动作,垂下眼就瞧见江奉恩颤着屄用手指使劲搓揉女阴自渎,他眯了眯眼,伸手帮江奉恩把他的两片肉唇大咧地扒开。

江奉恩不知轻重地使劲揉了一道就重揉到深处敏感的屄肉,一瞬间又痛又爽,直叫他受不住地抽搐,喉咙里发出动物似的“呜呜”声,一边说着痛动作却不停,像被迷住了似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