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面色发白有些畏缩。他皱了皱眉道:“说。”

“殿、殿下,奴才刚才焚那些信纸时,被、被王妃瞧见了……”

陆岱景目光一凛,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侍仆浑身发抖忙解释:“奴才、奴才是趁着王妃休息时找了偏僻处的,不知王妃是如何找来……”

陆岱景不听他说话,抬脚便往江奉恩那走,“他人现在在哪?”

“回屋了。”

侍仆见他下颌紧绷,身上凉了个彻底,边跟在他身后边找补道:“但奴才瞧着王妃面上没有不悦,还叫奴才把余留的那张纸也一同烧了去。”

陆岱景忽地停住。

“你说什么?”

陆岱景进屋的就见江奉恩坐在窗前看书,面上神色淡淡,就如那侍仆所说似乎并不觉得生气。可陆岱景的心却提了起来。

江奉恩不是爱着陆延礼,可为何是这样表现,为何不觉愤怒?

听到动静,江奉恩抬头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

“那信……”陆岱景觉得难以开口,顿了顿,看着江奉恩面无表情的模样,竟脱口道:“是我叫人烧毁的,你我已是夫妻,他总不该整日烦扰,你若是怪我……”

“我不怪你。”江奉恩没有抬头,只说:“这些信烧不烧都是一样的。即便我看了那信,我也不会去见他。”

陆岱景一愣,“为何。”

江奉恩怪异地看他一眼,似乎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陆岱景会这么问。没有回他的话,只是说。

“你不是一直不想我去见他。”

是,这本该是件好事的,江奉恩不想再去见陆延礼,许是那时陆延礼没有及时赴约伤了他的心,那之后即便自己将江奉恩囚在府中他竟也没有像先前那样想方设法地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