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纵情淫欢的画面却早就印在了脑海中,就算想忘记,纵欲之后酸软的身子也会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曾被弟弟那般疯狂地肏过。
易真不敢再想,那些让人脸红心跳 (Q qun:7+3+9!5!4+3+05!4) 的画面稍不注意就会占据脑海,扰乱她的思绪。
她掀被下床,这时才发现床头柜上还摆着一个陌生的物件,粗黑长长的一根,顶端做成了带着螺旋纹路的圆头,易真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回想起昨晚自己被这根东西折磨的失去理智的样子,绯红立马从脖颈蔓延到头顶,说不清是耻辱更多些,还是气愤更多些。
她“刷拉”一声拉开抽屉,恨恨地将按摩棒扔了进去。
她的心思瞒不过易辙,虽然昨晚硬撑着放了狠话,但易辙当场就看出来她在撒谎,再之前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会信几分。
易真从未如此矛盾煎熬过,她不可能放任事态发展下去,但易辙软硬不吃,她又能怎么办?
难不成必须两人彻底分开才能断了易辙的念头么?
易真的视线已经不自觉地落在了角落的行李箱上,心“砰砰”狂跳起来,眼底的挣扎和犹豫频现。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传来锁孔转动的声音,易真一惊,就见那个本该在学校的少年手里拎着菜进门,见了她弯起眼睛笑道:“姐你醒了,我买了条鱼,中午咱们吃红烧鱼吧。”
易真有一瞬的恍惚,好像昨晚的冲突才是她的一场梦,现实世界里她和易辙什么都没发生。
“你......没去学校么?”她怔怔地看着易辙走进厨房。
后者头也没回,但语调依旧自然轻松,“这两天在学校复习的效率不太高,就跟老班请了一天假在家看书,反正这种事他一向都随我。”
易真垂下眸子,“昨天晚自习讲卷子你已经错过了,今天还要缺课?”
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将她的声音覆盖了些许,但易辙依旧听出了她话里的无奈。
“小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撒谎成性。
事到如今,再回忆易辙“生病”的那段日子,易真只觉得心惊,他究竟为了诱骗自己说了多少谎话演了多少戏?
是什么让她乖巧听话的弟弟变成了这样?
还是说......他本就是这种人,她看见的......不过是他想让她看见的罢了......
易真突然抽了一口气,心下发凉,看着易辙的背影都仿佛出现了不真切的幻像。
易辙沉默地将手放在水流下冲洗着,冰冷刺骨的凉水将皮肤冻出了一片红意,他却毫无所感,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半晌,他轻声开口:“姐对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