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轻易尝试。
“……”白却迷迷糊糊的眼神找回些清醒,“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用看你的记忆,也可以单纯为你治疗。”
“不。”休洛斯再次拒绝,“雄主,你为我提供的营养就足够让我正常生活。”
“……”
白却从床上直起身,绸缎般的长发散落在满是吻.痕的光.裸肩头,他看向休洛斯。这只雌虫身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脖子和上身全是咬.痕与吻.痕,甚至两点都肿成原先好几倍,但他银乱放纵的表情直到得到营养后就会消失不见,就像一切都只是他得到雄虫营养的手段。
“……那你需要面包吗?”白却歪着头问他,“我自己烤的哦。”
“不用,雄主。”休洛斯面色不变,他可没忘了炉子里还被自己放了些什么,“我认为雄主你最好不要去动它们,如果你想吃的话,我来就好。”
啊?这是不相信我还会自己烤面包的意思,还是单纯不想吃?
白却盯着休洛斯,轻轻磨了磨后牙槽。他从前情感淡薄,但如果主动要为别人做什么,很少被拒绝。这时候说“不要烤面包”意思在他那里基本相当于“我对你做的事没有兴趣”。
“我明白了。”他面无表情地拿起衣服,扣起衬衫扣子,“我回自己房间。”
白却慢吞吞地穿上拖鞋,揉着后颈离开了休洛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