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而已。原谅我,我们求偶期的雄虫都这样。”

休洛斯:“……没有就好。雄主,你去干什么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什么都没有干。”白却又把头塞进了他的怀里,委屈地说:“休洛斯才是,为什么一来就是质问我,你刚刚又干什么去了?”

休洛斯垂目,顿了一会儿,伸手缓缓地抚摸着白却的头,“我发现雄主不见,怀疑雄主出了什么事。所以雄主又是去哪儿了呢?”

“我被尼古拉斯临时叫走了。”白却将头埋在他怀里看不清表情,“异兽突袭城市,很多虫都受了伤,军医忙不过来,临时把正在休假的我叫了过去。”

“你的衣服也换了。”休洛斯看着他米黄色的大衣。

“是的,因为沾上了伤员和异兽的血。我出门前有储存备用衣物。”

“是吗。”休洛斯如同往常轻轻笑了一下。

在他看不见的视角,休洛斯嘴唇抿起一条略有些冰凉的直线,黑发遮掩住半张脸,显得脸上的阴影与冷峻意味更为浓重。

白却被睫羽掩盖的眸光不停闪动,他越靠近休洛斯,越能闻见一股属于异兽的腥味儿。

他厌恶这种肮脏的味道,但仍然把脸贴在雌君胸前,听着休洛斯平稳跳动、毫无慌乱的心跳。

“所以休洛斯呢,你刚刚又是去哪里找我了?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