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松手了吗?”琥珀小心翼翼地看着白却。

说来实在奇怪,只要对着白却,他的精神力就释放不出来,更别提悄悄对外求救,甚至连后背都持续不断地冒着冷汗一般这种情况出现于高等级向低等级的精神压迫。

这个想法很快被排除,琥珀归结于这一切是因为自己实在是太怕死了。

白却的眼睛盯着他,紫色的瞳孔忽然变成了花朵的形状。琥珀的脑海变得放空,恍惚地坐在那儿,整个世界里一切声色都消弭,只剩下两只紫色的花朵在旋转。

这时门口传来声响,琥珀眼前一花,眼前的压迫消失,一只白毛雄虫又歪在了对面柔软的沙发里,眉宇间多了一分疲惫。

琥珀呆呆地摸着自己头,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雌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雄主,奶糕买回来了。”休洛斯站在他们面前,把奶糕放在桌子上,忽然低头看向地毯,“这是什么?”

地毯上躺着一把锋利的短刀。

白却面色不变地接过奶糕,说道:“那是琥珀准备给我削苹果吃的刀。”

琥珀:“……啊?”

白却瞥了他一眼,“怎么,你不愿意?”

“……”琥珀只觉得脖子上还残留着一点痛意,忍气吞声地捡起地上的短刀,僵硬道,“我不会削苹果。”

“那就去学。”

琥珀磨牙,碍于白却的淫威,不得不在盘子里挑了一只最圆的苹果,一边洗一边色厉内荏喊道:

“白却,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

白却叉了一块奶糕往嘴里放,他今天自起床就一直有些烦躁,胸膛像是窝了一团噼里啪啦的火,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我一直都这样,看不惯就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