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闭着眼睛,一滴细细的汗水从高耸的眉骨顺着笔直的鼻梁滑下,落入浅色的床单,悄然洇染深色。

白却以为休洛斯生气了,又抱着他的肩膀问了两句,发现休洛斯还是没回应并且腿越并越紧,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是动不了吗?”白却自言自语。

他并不清楚,也无法理解,对于一只雌虫来说,本就混乱衰弱的精神力突然遇到一股极其强大的精神力,然后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莫名其妙被缠上来干翻是什么概念。

没有晕过去已经算休洛斯很强悍了。

“我不是故意的,休洛斯。”白却只好说,“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麝香气味,混着白却清新而冰凉的信息素,休洛斯恍然觉得自己身处开满白蔷薇和山茶花的雪地。

“不、雄主。”他艰难地动了,“我自己来。”

他并没有那种普通雌虫会有的羞耻心,但比被一只弱小的雄虫干.翻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还要像个残废一样被对方照顾。

……我现在实在是太弱了。休洛斯捏紧手指,指节泛出青色,他宁愿被抓进监牢折磨,也不想在一只雄虫面前暴露出这个事实。

“可是你这样怎么自己来,难道又要干等着流干吗?虽然我不介意给休洛斯喂水,但你也知道的,我等会可能会不知不觉睡在地板上,然后休洛斯就会一只虫这样流一晚上。这种事情你我都不想发生吧。”

白却自我认知非常清晰。不过现在看来休洛斯是害羞了,他把虫弄成这样也有点心虚,于是思索片刻,便道:

“我有办法。休洛斯是不想被我看见吧?那我不看就是了。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的话,其实我也有别的法子,比如我可以让乌拉来帮你塞”

他顿了顿,又望天。

“不过乌拉来的话,作为一只亲水的软体章鱼,它可能不仅会塞,还会自己钻进去……”

休洛斯:“……”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

“唔……还有一个方法。”白却说,“我还有一条尾勾,我的尾勾很长很灵活,肯定可以满足你。”

“……”

“那你不反对的话,就这样?”白却揉了揉眼皮,说了这么多话,思考了这么多东西,他已经想睡觉了。

“反正休洛斯现在也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对吧。”

他背对着休洛斯坐好,把睡裤拉下来一点,长长的、带着鳞甲的尾勾就从后腰钻了出来,灵巧地从他手中勾走物品,来到了休洛斯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