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瞥了许镌一眼,“那你能帮我……按摩吗?”
下一秒,他握住她的胳膊,指尖贴在在她的后背。
“趴着。”
很痒。
她抖了一下,被他拍在腿上,“别动。”
“不是按摩吗?不用这么近……吧”
许镌按住她,煞有介事地贴近了几分,摩挲着她的脊背。
“用。”
力道适中,可动作迟缓,一寸寸的挪过去,触及她的肌理,徒留下她的战栗。
她才发现他里面那件是跆拳道服,很宽松,她的角度,只看到他漂亮的锁骨线条,“别这样。”
“别怎么样?”他垂眸看她,漆黑的眸子里都是无辜,“只是按摩。”
“不是你求我帮我你吗?”
“那我现在求你停下行吗?”
他略略歪了下头,“不行。”
她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紧闭着眼睛,那人的手却没再落下,静默了一瞬。
蓦地,她听到头顶一声轻笑,清哑又不羁,透着纵容的意味,“明瑶。”
“你真的没有话和我想说吗?”
“没有。”
他的指尖滑到了她腰间的痒痒肉,“真没有?”
“没有!”明瑶誓死不屈,“我就算有……也不说!谁让你刑……讯逼供!”
明瑶捏住他的腰,“我这么弄你,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
“你们在干什么?”
乔之淮拄着拐,身旁是同样惊讶的祝晚宁。
“……”
她脑子轰的一声,撒手甩开他脖子,慌不择路的地往外跑。
被乔之淮的拐绊倒,她起身继续跑。
羞耻两字就差写上脸了。
许镌跟出去。
经过他身边,踹了下他那条好腿。
“啊!”乔之淮捂着腿:“为什么踹我?”
祝晚宁斜他一眼:“踹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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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瑶一路瘸着跑出来,倒没忘打电话问祝晚宁,确认了下江序南的情况。
没什么事。
除了膝盖一处淤青,湿了一条裤子,还有在病房骂了半天的人之外。
据说他舍友过来的时候,已经不骂人了,恢复成彬彬有礼的德行了。
明瑶有些担心,“他不会告导员吧?”
“不会。”
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明瑶一怔。
“他不敢,也不会。”
“我知道了。”明瑶挂断电话,“我走了。”
“不打嗝了?”
“谢谢呀。”她白眼狼地背包告辞,“我去上课。”
他“嗯”了一声,“一起去。”
明瑶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
她刚想问他是不是比赛打架摔到脑子了,可他却抢先一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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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如此,坐巴士回学校的路上,明瑶还是忍不住偷偷看身旁。
手机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