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了,只是她习惯了沈云逸的好,把一切都当作理所应当。
见她不语,许棠怕她乱想,缓和说:“沈云逸这人慢热你又不是不知道,估计一开始他自己都不知道喜欢上你了,不然也不会把你让给季霖。”
林晚星忽略指甲掐入掌心带来的轻微刺痛,问:“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许棠不假思索:“高一。”
“那时候杜宸宇没少为此遭殃。”她难得替杜宸宇说话。
“什么意思?”
“有段时间,沈云逸只要看见你和别的男生说话,对他们笑,他就把杜宸宇薅到球场虐他。”
许棠轻轻叹息,不由想起了杜宸宇当时的惨状,“你是不知道杜宸宇当时有多衰。”
林晚星完全不知道这事,也从未听他们或同学说起过,“我记得杜宸宇的球技不比沈云逸差多少啊?”
“怎么说呢?”
思忖片刻,许棠问:“你见过斗牛吗?
“这么说吧,如果说当时的沈云逸是一头见了红布的斗牛,那杜宸宇就是那块红布。”
这么一比喻,林晚星明白了,“那杜宸宇就没有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