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绷直的那条腿的腿弯猛地用力,把他腾空抱了起来。
下一秒,那两根抵在生殖腔和子宫入口的鸡巴,借着身体下沉的势头,一下子破开了那紧闭的小口,深深地侵入了后方脆弱娇嫩的穴腔内,毫无停留地刺上了最深处的内壁。一瞬间汹涌而来的尖锐刺激,有如轰然拍击而下的海啸一般,将唐燕久的灵魂和意识都彻底吞没、撕碎,冲刷成细碎的浮沫,连仅有的感知都不复存在。
唐燕久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次。被这没有尽头、也望不到顶峰的快感吞没,变成一缕没有实体的幽魂,漂浮在无处借力的云端,触碰不到任何切实的事物,也无法依靠自己的意志做出任何行动。
然而很快,比之先前更为激烈汹涌的欢愉浪潮,就将他狠狠地从云层之间拽落,重重地跌回翻滚着粘稠肉欲的人间
姿势的大幅改变,让柳无政无法再维持刚才叼住唐燕久脖颈的动作,但终于成功地进入这个Omega的生殖腔的事实,让这个Alpha亢奋到了极点。他的两只手往下来到了唐燕久的屁股上,掐住那两瓣柔软的臀肉,用力地往两边分开,凶狠挺入的鸡巴每一下都毫无怜惜地顶到最深处,破开那不断抽绞的肉道,大力地刺碾上生殖腔的内壁,捣操出一汪湿漉漉的粘腻汁液,沿着那根粗狞可怖的鸡巴往下滴淌,渐渐地没入他胯下包围着饱满精囊的浓密耻毛中去,将那些卷曲的硬毛粘成一绺一绺的,擦过发肿的穴口时,带起一阵又一阵抑制不住的抽搐。
而莱诺也再没有办法维持原先的细致冷静,低喘着往上、往前顶胯,操开毫无抵抗之力的屄穴宫口,深深地钉凿进那已然被浇灌过许多次的宫腔内。
这两个Alpha就仿佛在刚才那一瞬间的合作当中,达成了某种特殊的协议与默契一样,每当其中的一根肉棒往里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另一根就会往外退出,接力似的对着唐燕久身体深处,用以孕育生命的娇嫩器官狠力捅操,把他那具仅能依靠两人支撑的绵软肉躯,撞得不时地往上颠起,兰生露出两张被擦操奸磨得艳红外翻的肉嘴。
那两根对唐燕久来说都无比陌生,却同样粗悍可怖的鸡巴,就仿佛在相互较劲一样,一下、一下发狠地往两章湿靡的骚嘴当中顶操,将那盈满了丰沛汁水的肉道捣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响,每被插干几下,就抽搐着往外喷溅出细热的汁流,为满是白茶、柚子和风铃草气息的空气,又增添了一抹淡淡的骚味。
在身体里卷腾翻滚的浪潮实在太过热烈,根本不等唐燕久从那浪峰上落下,接踵而至的新一重海潮就汹涌地扑卷过来,将他的所有意识、感官,都彻底吞没进去,无法自主地起伏颠簸偏偏那两根永远不会同时往里操入的鸡巴,让那逼得人发疯的激烈快感当中,长久地维系着一丝未能得到满足的饥渴空虚,催着他在这能够将自己的灵魂都冲散的极致欢愉当中,克制不住地扭摆腰臀,去追逐、寻求更为猛烈粗暴的奸操。
“……不……嗯、太快……啊啊啊、深……呜……不行、哈啊、要……呃……啊啊、嗯……”刚才握住自己阴茎的手早已经滑落开来,往前、往后撑抵在两个Alpha的身上,却绵软得连一片发皱的布料都没有办法抓住,唐燕久控制不住地哭叫起来,用嗓子眼里那浸满了水意的声音哀哀地求饶,可当身前的人真的顺着自己的要求,放缓了抽送速度的时候,他却又忍受不住地往对方的怀里拱蹭,掉着眼泪说出完全相反的话换来更为凶猛的挺干,“好酸、呜、不要……磨、那里……啊啊、里面……痒……嗯、别……呜、快点、插……啊啊啊……”
唐燕久根本就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有在高潮他甚至无法确定,从自己身下持续地流出的,到底是骚水、尿液,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肚子里有灼热的精液被灌了进来,又在那持续的奸操当中喷泄排出,被深深地埋进了极乐泥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