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得几乎无法被耳朵捕捉的:“嗯。”

但眼前的Alpha显然没有漏过这一点微小的声音。他感到满意似的低声笑了一下,垂下头再次叼住了唐燕久的脖颈。

抵上皮肤的牙尖甚至还没开始使力,唐燕久就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足尖,被鸡巴撑开的逼肉似紧张又似期待地收缩,哆嗦着夹住了坚硬的肉柱,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手搭上了柳无政的腰侧,抓皱了那里柔软的布料。

然后那根顶在花心上的粗屌在齿尖再次刺入皮肤时陡然拔出,不做任何停歇地退至穴口,又以与先前同样粗暴的方式凶狠捅入,重重地刺上甬道尽头骚软的嫩肉

这个Alpha丝毫没有给唐燕久任何缓冲,或进行循序渐进的过程的意思,像一只被交媾的本能彻底掌控的野兽,用最直白野蛮的方式,给予身下的雌兽濒临死亡一般的强烈刺激。

挂在卷翘睫毛上的泪珠一下子滚落,陡然在腹腔内部炸开的猛烈酸麻,让唐燕久的大脑一片空白,发着抖张开的两片嘴唇间露出一点嫩红的舌尖,却未能泄出分毫该有的尖叫和呻吟。

而地帝国的十四皇子,从来不是那种懂得温柔与克制的Alpha。

那根直入直出的粗勃巨物,就仿佛想要直接达成刚才柳无政所说的成果一般,一遍遍地破开湿滑窄热的肉道,干得内里根本含不住粗勃巨物的逼肉,只能在汹涌的快感当中崩溃着抽搐,被凿出了一个缺口的泉眼似的,不断地往外喷水。

这种跳过了中间该有的过程,直接跳到了本该在最后才迎来的重点的尖锐快感,就有如被陡然推入了无法触底的深渊一般,让唐燕久不受控制地攀上了柳无政的肩背,挣扎着抬高屁股,想要从对方胯下骇人的刑具上逃离。

然而被抛入了情欲当中的Omega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像样的抵抗。两条分跨在柳无政腰侧的腿每每刚积攒起力气,成功地往上抬起一点,就在下一刻酸软地跌落回去,重重地坐回Alpha的胯间,把那根粗狞壮硕的巨棒更深地吃入腿心,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声。

唐燕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浑身发抖,胡乱地摇着头,根本不敢松开咬住自己下唇的牙齿,生怕自己一张口,就是放荡到了极点的骚媚浪吟。

这种近乎失控的猛烈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生出了慌张与恐惧,逼着他在翻涌的浪潮当中,艰难地维系着那一丝脆弱到了极点的清明就好像一旦不这么做了,自己就会彻底地陷进某种没法抵抗、没法挣扎的可怖境地之中。

可身体的感官与反应,却并不由理智操控。而在他体内进出的Alpha,有着足够优秀的学习能力。

终于找寻到了内壁上的敏感点,粗勃滚烫的肉具就如同要把那容纳自己的肉器,给直接操破一样,重重地顶上了那处要命的软肉。

超过了容纳限度的尖锐刺激刹那间贯穿了唐燕久的脊背,甚至在接收到讯息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他送上了远超先前的高潮。

顿时,乳白的精液和哗啦啦的淫水一同往外喷溅而出,把柳无政还被几颗纽扣连接在一起的衣服下摆,给淋得脏污狼藉。

而那根去势不减的鸡巴,则在飞快地碾过疯狂抽搐的穴壁骚肉之后,又一次发狠地刺上了脆弱的穴心。

一切的理智与忍耐在一瞬间破碎坍塌,唐燕久连一丁点声音都没能从嗓子眼里挤出,就那么哆嗦着尿了。极少被使用的女穴尿孔,在令人癫狂的欢愉当中,抽搐着翕动吐水,像另一个被操到高潮的性器官,在进行一场别样的潮吹。

可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的、混在性液味道当中的些许尿骚味,却在提醒着唐燕久自己失禁的事实。

无比强烈的羞耻感陡然间袭击了唐燕久,他抽泣着推搡仍旧叼住自己脖颈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