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深深地穿透了身下幼兽致命的弱点。
紧随而来的欢愉几乎是毁灭性的。
柳无政比之绍重英更加急切与粗暴的行为,让这种尖锐到了极点的刺激没有任何的缓冲,在出现的瞬间就攀升到了顶峰,将唐燕久的呼吸都截断了那么几秒。
而这个叼住了他的脖颈的Alpha,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一般,非但没有一点收敛自身举动的意思,反倒把自己刺入腺体的牙齿,往更深处碾了碾又或者对方早已经发现了,只不过想要借着这个不会遭到抵抗的机会,直接撕咬开他的脖子,将他连皮带骨头地整个吞吃入肚,连一滴骨髓都不给其他人留下。
恍惚间变得飘摇溃散的意识,被勉强地聚拢了一瞬,又飞速地被再次冲散开来,唐燕久痉挛着手指,抓住了柳无政的衣袖,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称得上抵抗的举动。
而身体里逼得他快要发疯的快感,仍旧在向着不可知的更高处攀援。
唐燕久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裤子,是什么时候被扯下去的,被强硬顶开的双腿起不到任何18。15。26遮掩与保护的作用,哆嗦着敞露出了腿心那朵湿淋淋的肉花,腿根内侧的皮肤在过度的紧绷之下细微地抽动着,被弹跳而出的滚烫肉棒轻轻地一拍,就整片地痉挛起来,蔓延开一片难以忍受的灼热酥麻。
Alpha本能地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对一个Omega进行完整的、彻底的标记。
空气里相互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是这种情况下最为有效的催情药。
唐燕久根本没有任何制止或者拒绝的机会,那根笔挺粗壮的巨柱就挺了进来。
这个Alpha甚至不懂得进行事前的扩张,就那样蛮横地挤开穴口湿漉漉的软肉,没有任何技巧地往里捅插,将穴口一圈湿软的嫩肉撑到了极限,牵带出了丝缕混在撑胀当中的疼痛而这种疼痛,随着柳无政的继续用力而逐渐变得强烈,就仿佛那张被强硬地塞入尺寸不符的事物的肉嘴,下一秒就要被撑得撕裂开来一样。
唐燕久克制不住地挣扎了起来,哆嗦着收紧的手指拽开了柳无政系着纽扣的衣襟,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抓出狭长的血痕,无处可逃的身体却仍旧被死死地压制着,没有办法动弹分毫。
已然被交出了的主动权与掌控权,并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被交还。
唐燕久哽咽着张开了双唇,可痉挛的喉管光是要维持呼吸,就已经用尽了全力,除了微弱到连自己都听不清的气音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办法发出。
但Omega的身体,到底是为了承受Alpha而生的。纵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唐燕久依旧把柳无政的肉棒吃了进去。当那硕大的冠头终于挤入被撑到极点的穴口时,唐燕久甚至发着抖高潮了一次,疼痛与舒爽在这种时候的边界并不分明,毫无停歇地在体内肆虐的潮流,足以将所有接收到的刺激,都卷进那汹涌的快乐当中。
终于侵入了被划归为自己领地的甬道,粗壮的肉棒亢奋地跳动着,持续地往更深处挺进,有如一个巡视的暴君一般,毫不顾忌地将所经之处的所有褶皱推开碾平,撑成鸡巴的形状。
那种即将被撕裂的疼痛更强烈了,伴随着被异物侵犯的恐慌,让唐燕久抖得更加厉害,可那种无法抵挡快感,也伴随着疼痛和深入愈发汹涌,仿若与地狱被一起,被放在了天平两端的天堂,在那摇摇晃晃之间,来回地撕扯着他漂浮在半空的彷徨魂魄。
前一个Alpha留下的最后一丝信息素,终于被驱逐了出去,彻底地被替换成了属于自己的气息,柳无政轻喘着松开牙齿,在Omega再没有任何雪松味道的颈窝里嗅了嗅,心满意足地直起了身子,却在看到唐燕久的样子时蓦地怔住。
这个Omega仍旧维持着后靠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