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扣住了溪底圆石的手指上。

唐燕久这时候才注意到,那皓白的手腕上,有着一道不明显的浅粉泪痕,不那么规则的形状,与溪边垂落的细长草叶有些相似那东西的一端,这会儿还浸没在水中,绕在Omega还在打着哆嗦绷直的脚的趾间,与那肌肤上不自然泛起的潮粉相互映衬,像某种特殊的装饰,又宛若具备什么特殊含义的束缚。

分明整幅画面当中,并没有什么明确地做出某些表示的东西,可那迎面扑来的色欲气息,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面颊发烫,整个人都仿佛被拖进了某个充满了粘稠性欲的泥淖当中,连呼吸都染上了不该有的热度。

这都、画的什么东西……

只觉得自己连耳朵都羞耻得开始发麻,唐燕久却着了魔似的,怎么都没有办法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