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心惊。无论是池西戎还是绍重英,只要亲一亲他的嘴唇,揉一揉他敏感的腰窝,就能让他整个都瘫软下来,连手指都开始打颤。
那位总是将性爱和检查混在一起的医生告诉唐燕久,或许是当前身体的特殊状态,增加了他身体的敏感程度,也有可能是他天生就是如此,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肤,都适合被人亲吻、亵玩玷污。
“……嗯……”纤细的身躯在柳无政摸上腰间的软肉时,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唐燕久艰难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泄出细软的呜咽,张开的双唇却在下一刻,被更为严实地堵上,连口腔内被搅弄出的水响都尽数被吞没,滑进了Alpha干渴的咽喉当中。
唐燕久很快就没有办法思考了。他仰着头,断续地呻吟着,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试图吞咽下口腔里大量分泌的唾液,从下颌滑落的津液却在脖颈上蜿蜒出湿亮的水痕,发软的双手也本能地缠上了柳无政的脖子,在最原始的欲望驱使下,贪婪而渴切地寻求最为直接的肌肤接触。
于是理所当然的,这个吻变得愈发热烈与深入,当柳无政终于放过那两片被吮咬得湿红的唇瓣时,身下的Omega已然彻底忘了自己原本想要说什么,只急促地喘息着,大口大口地汲取肺部所需的空气,那双浸润的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好半晌都没能聚焦,氤氲着惑人的水光。
再见不到分毫先前那谈论着性爱相关事情的平淡模样。
柳无政忽然就想到了那场发生在袭击之下的荒唐性事。
那个时候,这个Omega也是那样,分明没有办法承受那过多的快感,却仍旧在那天气那个维持的清明当中,将那种能够最大限度地引发羞耻、恐惧、绝望和崩溃的“性爱”,当做了单纯的、能够加以利用的工具。
那个时候,眼前的这个人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柳无政又一次印上了唐燕久的嘴唇。他轻柔而细致地舔舐过Omega的唇瓣,将上端红润的唇珠含入口中,用舌尖碾平,先前就握住了对方腰肢的手放轻了力道,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来回地摩挲,生疏地寻找着这具身体的敏感带,那根埋在屄道里的肉棒也缓慢地抽送起来,试探一般小心翼翼地在湿软的内壁上戳蹭碾磨。
唐燕久忍不住哆嗦起来,被细密缠绕的酥软麻痒给弄得手脚发软,连未曾被触及的腹腔内部,都传来了难以抑制的酸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主动仰起头,想要含住柳无政的舌头,加深这个止于表面的吻,却被对方避了开去,可移开的唇舌又在下一秒重新贴上来,恶劣地玩弄他红得仿佛渗血的唇珠。
这个Alpha仿佛忽然之间,就学会了该怎样挑拨唐燕久的欲望,将他的渴求高高地悬吊而起,怎么都不给予满足,从原先的一个极端,滑到了截然相反的另一个极端。
贴着腰腹上滑的手掌,终于来到了唐燕久的胸前,只在那儿轻轻地一碰,就引发了一阵强烈的颤栗。唐燕久呜咽着,慌乱地弓起背,想要躲避柳无政的触碰,同时却又不舍得那由此而生的快感似的,无意识地往上蹭了一下。
骚嫩充血的乳尖随之擦过Alpha粗糙的掌心,斜斜地自虎口滚过,轻微的力道带起的快感并不猛烈,却由此勾出了未能得到满足的渴求融入其中,让唐燕久发出近乎哭喘的气音,眼里盈盈的泪光宛若下一秒就能满溢出来。
是柳无政在前一天晚上,未能见到的靡艳模样。
于是那只被避开的手掌追了上去,贴着唐燕久的胸膛,将那颗充胀的乳粒拢在掌下,控制着力道往上一推
眼前的Omega承受不住快感似的仰起脖颈,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尖叫,面颊上潮艳的浅粉蔓延开来,连挺立的鼻尖也沾上了一点,浸润了隐约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