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乐颠颠地问他:“随儿,你看那大红,像不像花轿的颜色?”
“还没谈上呢。”江随撩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
“这话说的,那不是早晚的事儿么。”李想才不管他扎不扎心乐不乐意,主打一个自己说得爽,乐道,“毕竟这可是您老人家,亲手牵的红线。”
李想后来又说了什么,江随没太听清。尾气轰鸣作响。
他站在跑道上,看着那火红色的一团,一点一点挪远。
他不知道为什么,林鸢坐上别人车的那一刻,牙齿会不由自主地,在口腔里缓缓碾压、挤紧,绷得太阳穴青筋都疼。
某种陌生的情绪在身体里搅滚,像酸性的液体烫在他皮肤上,滋滋作响。
心底里某个声音仿佛在提醒他,有什么东西,正要开始变得不一样。
可又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只要她不喜欢,就不会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