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抬起手,给沈确晏峋隔空鼓了鼓掌,“真能耐。”
江随慢腾腾地朝沈确和晏峋看去,眸色淡淡。
没想到,两人竟吝啬如斯。
“看看看,看什么看?你他妈还有脸看?!”李想却突然冲他道,“最不是东西的就是你江随!”
江随茫然。不明白为什么,扫射范围又扩大到了他身上。
“他俩好歹一个轰轰烈烈地爱过,一个明媒正娶地把人抬进家里过。”
“你呢?钓着人小姑娘七上八下地钓了多少年?如今人家订婚了,你倒好,知道急了,知道去搞破坏了是吧?你他妈早干嘛去了?!”
“你这么会钓还谈什么恋爱啊?你跟着我钓鱼得了,世界海钓巡回大奖赛没了你江随它都办不了!”
喉结艰涩滑动,贴着酒杯的指节,似乎被冰激得有些僵硬,江随沉默。
“我真他妈是有病了才会管你们!”李想气哄哄地甩下一句,扭头就走。
像是想想仍不解气,已经走到门口,一手拉开包厢门的李想又转过身,抬手
指着沙发上神色各异,却统一糜丧颓然的三个男人,“你们三个,”他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
“除了是处,一无是处。”
李想撂下这句话,忿忿离开,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