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好美的舞者!”
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吉普赛女郎。
格温对吉普赛人没有偏见。
尽管因为各地的流浪汉有很多都是吉普赛人所以有相当的人认为吉普赛人是粗俗的、低下的、风尘的、浪荡的,但格温从来都不觉他们有什么问题个体的问题不应被归咎到群体之上,昂撒人、高加索人、犹太人或是别的什么,都少不了人渣她甚至时常觉得,真正的吉普赛人的生态很有意思。
他们有自己的语言、歌舞、风俗,才艺与文化都很丰富,尽管物质上可能不如其他那般充沛,有时候只能扎个帐篷生活,但他们看起来很快乐。
最中心的舞者非常靓丽,大概一米七多一点的身高,穿着高跟鞋起舞时看起来很是高挑,但她的身材同样很好,是那种他们学校一向骄傲的拉拉队女队长都会羡慕的匀称和性感。
在她的周围,坐着几个在唱歌和弹奏乐器的人,他们似乎是在给她伴奏,还有两个像是有侏儒血统、十分矮小的男舞者在边上伴舞。
“她可真好看。”
格温情不自禁地夸赞那个年轻的红发姑娘,对方在对方抬眼看过来的时候,她才惊讶地发现,那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竟然有一双极其生动的翠绿色眼眸,看起来比翡翠宝石还要更加名贵。
她脚上戴着铃铛,手上拿着面手鼓,漂亮的红色长直发披散在身后,非常随性又极其曼丽地跳着舞。
虽然没有穿着故事里那种吉普赛人的传统服装,但格温莫名就觉得她像极了大作家笔下的那个倾倒众生的著名女主角。
法式复古风格的荷叶边6米大裙摆雪纺连衣长裙随着她的旋转,就像是盛开的玫瑰花一样,灿烂地上下偏飞舞动,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一般的优雅弧度。
“邀请我一起吗?”
看到对方和她伸出了手,在音乐换篇的时候做出了个邀请的动作,格温愣了下,随后欣然上前。
凑近了才发现,这个漂亮舞者的发色是很鲜亮的红,顺长直到腰部,看起来非常漂亮,又有一种明媚的飒爽。
在阳光下,这种明亮的红色简直像是燃烧的太阳 ,格温碰到过好些拥有红发基因的人,但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红色,即便是那些红头发的超英超反,他们的红发也不是这个颜色的。
“好亮。”
“像是火焰,像是太阳。”
吉普赛少女身上旺盛的生命力,那种随着舞蹈和音乐自然而然升起的强烈的活力让格温也不由跟着露出了笑容。
她完全被她感染了,尽管格温不算很会跳舞,但也能跟着一起舞动身姿,随着音乐旋转、跳跃,在对方的引导下,完成了一曲出色的表演。
“哈哈,谢谢你。”
格温高高兴兴地和她拥抱,并且留到了最后,一直等到她表演结束。
他们的表演并不为了金钱,至少不完全为了金钱,或许旁边登场的丑角或是其他表演的人是为了物质,会接受他人的捐赠和酬谢,但他们之中最漂亮、最出色也是看起来最年轻的一个女孩子那个美丽的红发少女,她是完全不接受任何赠与的。
因为生得漂亮、跳舞好看,肉眼可见的她是最受欢迎的那一个,但她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完全不在乎物质上的讨好和言语中的恭维。
虽然会客客气气地点头和微笑,但实际上只要稍微有点情商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其实并不在乎那些,任何人拿到她面前的美金都打动不了她。
“谢谢你看我的表演。”
“你的舞蹈很出色。”
“我看到你为我说话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舞女指的是先前时候,有心思不正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