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她也没觉得对方真的有放过她的意思,但这搞得确实让她感官微妙,对这点子“绅士风度”也没有任何好感。
非要说的话,还不如他的身材和天赋让她来得在意。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电子音听起来有点凶,感受得出来他在不高兴,在克制自己的脾气。
“你你叫什么?”
“A。”M毫不犹豫回答。
“不,你不是,”夜翼毫不犹豫地反驳,“你知道的,你的同伴那个才是A吧,他碰到红罗宾了,我知道你们是两个人。”
听起来有点绕,但其实逻辑是顺的。
可露娜不想和他多叨叨:“我就是A。”
“……我也感觉他不是。”
红罗宾听到了这里的对话,也持类似的观点,红罗宾刚碰到的那个才更像是A。
“是她。”夜翼小声地反驳了一句。
“啊,是吗?”红罗宾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你又怜香惜玉了?”
“我只是想要弄清楚为什么……”夜翼更小声地反驳,但近前的露娜已经听到了他的困惑嘀咕。
“这需要什么为什么吗?”她也带了变声器,一直戴着,确保自己一直就是最“像”A的人。
“这人一死,他那罪恶滔天的二十亿美元法案无法推进下去,至少三个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