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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番外：当露娜遇到十八岁迪克】

08.

第三遍和年轻的夜翼复述自己不算太纯爱的、和迪克初识与交往的经历，露娜都感到了一丝疲惫，心理上的。

她不知道他在好奇什么，但能感觉得出来，他对自己的印象不差，甚至有那么几分朦胧的好感，不一定是爱情上的，总之感觉相当亲近，他和始终保持警惕的布鲁斯完全不同。

“是的，我没事。”

露娜反复对那边负责联络的义警说着。

不知他们是怎么筹谋的，反正最后准备过来接人的是迪克本人，以夜翼的身份过来。

她感觉，他可能有一些话想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自己的养父说，她揣度应该是家庭谈话，不会是太“紧张”的内容，以她的了解来看，十有八九就是这些。

事实也没错。

不知道谈论了什么，花了有一个小时多的时间，他们终于结束了对话，但应该是相当严肃的对话，对所有人都不是很愉快的那种。

走出来时，这个世界的年轻一些的蝙蝠侠和夜翼明显看起来不太高兴，嘴角至少下撇了几个度。

“迪、夜翼？”

露娜尴尬地看到两个夜翼都看了过来，最后是她的丈夫、更为年长的那个轻松地笑了笑。

“没事，”他和她耸耸肩，“只是随便聊了聊，一些关于家人、事业什么的话题。”

露娜眨眨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隔了一会儿，又小声地比了个口型“杰森？”

迪克明显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否认，只是隔着面具回了个淡淡的微笑，露娜于是不再多言。

“亲爱的，你真的很敏锐。”他忍不住感慨。

“唔，不用说了，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心。”她摇摇头。

默然片刻，他轻道一句：

“……都过去了。”

他只是不想年轻的自己犯了和他同样的错误，也不希望布鲁斯再经历丧子之痛那样的伤心。

分别之前，看起来已经调节好心情的夜翼又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