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完全缺席了露娜的生活。”

“我查到她的中学老师留下的一些意语评价和资料，有几次提到阿格斯作为生父非常不合格，引起了班主任和老师们的不满。他作为唯一的监护人、孩子的亲生父亲甚至无法按时参加家长会，像是一些亲子活动就更不用说了……露娜的成绩一直很好，属于老师们非常看重的好学生，对这种情况的抗议就更大了，他们认为作为生父他应该更负责一些。”

“她是变种人吗？”突然，布鲁斯的声音介入进来，用的是他们更熟悉的蝙蝠侠的口吻。

“不，没有明确资料显示她有特殊能力，她也没有专门检查过X基因，可能是隐性的……她和皮特罗、旺达是否有血缘关系这点需要另外检查判定，资料上他们都属于被收养的。”

“不过，她原本中意的是本国的‘世界大学之母’博洛尼亚大学或英国的‘G5集团’，但在绯红女巫、快银的名声在复仇者联盟打出来后，她更改了意向，转投了纽约的几所大学。因为履历出众，她不需要担心通不过，最后她自主选择了哥大的拉丁语专业。”

“迪克知道这些吗？”

“我恐怕不。”提姆分心看了看屏幕，迪克还像个沉浸在喜悦中回不过神来的小傻子。

得到邀请、一起吃饭的斯蒂芬妮趁机拍了很多黑照，直播也一直开着。

迪克几乎是焦头烂额地处理这些，最后发现他的兄弟姊妹们已经联合一道，备份都不知道开了多少个，他清理黑历史就像是给草莓挑籽不是不行，但就是怪无聊的。

折腾了半天还是算了吧，太费劲了。

就当是给大家开心开心了，迪克也很希望自己能够给大家一个好心情，除了关于露娜的部分，他要求他们至少要打码，不要把她一个普通人牵扯进来，大家都同意了。

韦恩老宅。

偌大的地方却并不安静。

“不，布鲁斯。露娜只是个普通人，我不赞成……”

都不用等到去书房，迪克就实在忍不住，直接僵持在了客厅里。

他和布鲁斯又一次发生了一些争执。

布鲁斯对露娜的身份背景有所怀疑，想让露娜到蝙蝠洞做检查，想要查她的X基因，甚至在考虑给她戴变种人的抑制器。

迪克气坏了，并且他也没有考虑好怎么和露娜开口，到底是瞒着自己的第二个身份还是如何，毕竟夜翼的暴露也意味着一直将身份隐藏得很好的蝙蝠家一群人的身份也会暴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露娜应该知道自己的哥哥姐姐是复联的超级英雄，她算是义警家属，生父也不是普通人，刺客兄弟会的名声还不错严格意义上这甚至称不上正规组织，只是在必要的时候一群向往自由、富有勇气、潇洒不羁的刺客们聚集在一起进行某种行动风评比达米安母亲那的刺客联盟组织好多了。

这样，她对加入另一个义警大家庭应该没那么反感。

但不管怎么样，迪克认为他不该把自己危险的生活带到露娜的平凡日常当中。

之前二十几年，露娜的生活中应该没有什么非日常，旺达和皮特罗、她的生父迈尔斯都不让她接触危险，也不让她加入高危生活中，他也不希望妻子去面对那些，甚至她还是个孕妇。

随后夜巡一路，他们共用的蝙蝠家的频道里，夜翼一直在和蝙蝠侠叨叨，他单方面对喷老蝠亲，仿佛回到了刚成年那会儿，他们总有没完没了的争论。

公共频道里不方便讲私事，他们就转到私人通讯，如果不是这会儿有任务，他可能会当场冲去和老蝙蝠狠狠打一架。

因为这个，他们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收走了布鲁斯的那份饭后小甜饼老管家也不赞成他的老爷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