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回答就不用说了。”他马上体贴地跟上。

“怎么说呢，”她笑了下，“我的能力是和自然有关的，所有属于自然的生命都可能对我有个不错的印象。”

彼得愣了下，随即笑得更开心了一些。

“那你们现在这是……”

“嗯，可能要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我们是来旅行的。”

“原来如此，那祝你们旅途顺利，有什么需要完全可以和我发消息，我会努力赶到的。”

“不用了，你在纽约好好待着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达米安生硬地拒绝，因为不擅长这种社交活动，他的话真的干巴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么看不起蜘蛛侠。

虽然他确实很骄傲，但他从不盲目自大，也不像是过去那样，仅仅因为自己比别人能打架会杀人就认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他当然不认为蜘蛛侠能打过他，他能看出他身上的诸多漏洞，有一大堆的方案将其制伏且不致命，不会出杀招，即使蜘蛛侠的各项数值能力在超人类中也是相当不错的，而他达米安只是个普通人类。

晚霞出来了，太阳不再那么热到仿佛无法呼吸，空气里渐渐多了一点点的风，将那股燥热一点点地推动着，缓慢吹开了一些。

“心情很好？”

订完了房间，达米安拉着希娅走出来找地方吃饭。

两个人计划好了明天去哥谭，因为自己没车，他们可能会打车或者根据情况再看。

不过说真的，希娅也不知道达米安现在是什么心思，虽然两个人说跑路就跑路，但她感觉他确实不完全是为了出来散心或如何。

“达米安自己有数。”她想，“他对自己总是有很清晰的规划和很明确的目标的，或许他只是想借此机会确认什么，亦或者是让自己有一个更冷静的思考环境。”

希娅很快就说服了自己，开开心心地晃晃两人拉着的手。

达米安余光瞥了她一眼，手指微动，两个人十指相扣，一道往前。

途径某个公园，有一些小孩在家长陪同下在此玩耍，有个似乎有点眼熟的戴着棒球帽的健壮男人坐在那边的长凳上，手里拿着个速写本和木头铅笔正在努力练习着什么。

不远处，有个卖气球的小贩正被两个小孩围着，小孩子在挑选喜欢的氢气球图案，小贩的表情很是温和，似乎是个真的很喜欢小孩的人。

“只要不是小丑。”

对哥谭人来说，这是地域性的ptsd了。

“嘿亲爱的男朋友，我记得你也会画画。”希娅扭头看他。

“嗯？怎么了？”他说，“你不是看过我的画吗？绘画挺适合用来打发时间、培养兴趣爱好的，它能让自己变得平静，同时能梳理自己内心，只要不要过于深入，艺术确实陶冶情操。你是想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