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每时每刻、时时刻刻都和他黏在一起。
“真是无趣,”她客观品评,“你的行为真是非常无趣。”
“你是个无趣的男人。”
“可我却喜欢上了这样的你。”
“真是奇怪啊……”
“我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无趣。”他平静地合上书,回答她,“实际上,我认为自己的行为举止、度过的每一天,皆有意义,都让我的灵魂逐渐充实,让我距离智慧、距离那位大人、距离美好的天堂更近一步。”
“你的上帝、你的那位大人……”她撇撇嘴,“一定也是十分无趣的人。”
他流露出一丝隐忍的不满,但对上她那张因为得到了爱情的浇灌、因为每夜强迫的欢乐与享受而变得甜美与幸福的脸蛋,他又情不自禁想要叹息了。
他似乎永远阻拦不了她,当然,他也好像永远都无法说服她。
他由衷希望这位肆意妄为的女性能够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行为。
若是她能够改变自己的信仰,若是她能够稍微约束一下自己的言行
事已至此,他也不是不能够认可这桩婚姻,将她看作是自己最珍视的妻子。
可是,每当他想要心软,为了她不断地向上帝、向那位大人请求赎罪,想要为她求得原谅,愿意为了她而牺牲自己的修行乃至自己的许多时,她又仿佛知道一般,说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来。
就像是,她一直无形地在告诉他
“我不需要。”
“我不需要你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