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着最深处的直肠口。

青涩的软肉哪里禁得起这样的猛烈沉重的撞击,盛云朝眼角泛红,莹白单薄的身子被撞地不停颠簸。

胸口红豆大小的奶尖被不断地吮吸和拉扯,温热的口腔几乎要将奶尖融化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