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的alpha垂着眼,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用力到黛青色的血管凸起,指尖微微发白 如玉般的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绯色,羞愤的小声开口:“老公,我想去洗手间。”
“老婆,先给老公含一含,老公想了老婆一天了。”男人走上前,俯身望着alpha,低沉的嗓音格外磁性,也格外温柔,像是在征求青年的同意。
但alpha的脸色却十分煞白,颤抖着手慢慢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也就在这时,沈砚青才发现青年下半身没穿裤子,只盖了一件薄薄的毛毯,上面的衣服脱掉之后,露出雪白的单薄酮体。
那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色指痕和吻痕,密密麻麻的,从脖颈到脚趾,修长的双腿有些纤细,看着应该是许久没走路的关系,有些无力的搭垂才脚踏上。
双腿微微分开,露出勃起的下身,下身高昂的贴在腹部,本该是漂亮的浅肉色,此刻却憋胀成了紫色,被带着一粒珍珠的尿道棒牢牢堵住,以至于无法发泄,肚子微微鼓起,憋得圆嘟嘟的。
男人赤红色的狰狞性器,青筋张扬舞爪的盘踞其中,最顶端的硕大肉冠上不断的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将整个肉柱染得湿淋淋的。
那根热腾腾的坚硬的肉柱拍打在alpha圣洁的脸庞上,流下一道道屈辱的濡湿的痕迹,alpha浅淡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汽,纤长的眼睫遮挡住了眼底的羞愤和厌恶。
到最后,alpha的脸上都是男人肉棍流出来的粘稠液体,就连红肿的唇也没放过。
沈砚青看见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又或者说是过去的自己,捏着alpha的嘴,将自己的东西不客气的插入进去,堵得alpha嘴角几乎要裂开。
没给任何怜惜的,就那么粗暴的开始抽插起来,全然不将那小嘴当嘴,仿佛肉套子似得,狠辣的发泄着。
Alpha憋得脸发红,眼泪蜿蜒而下,鼻息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男人扣住alpha的后脑勺,将自己的东西一插到底,撞开喉咙眼,进去到狭窄的喉咙管中,纤细的脖颈因姿势的关系不得不扬起,露出那被肉棒撑出来的凸起的轮廓。
Alpha被肏的直翻白眼,艰难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整张清隽的脸都被按在男人满是浓密体毛的胯下。
一直到射完精,在alpha被堵的只能吞咽到肚子里后,这才缓缓松开,任由alpha剧烈的咳嗽和呼吸,将人抱着放在地面上,摆放成跪趴的样子,就这么肏弄了起来。
花房是用玻璃搭建出来的,为了能在外面欣赏里面的风景,玻璃时双向的。
即便是冬日,佣人们很少来到后面的花房,可到底还是容易被发现。
Alpha紧张的哀求着,身后的男人却用羞辱的语言嘲讽,赤红色的狰狞性器在那红肿的穴眼中鞭挞摩擦。
花房里的花在摇曳盛开,空气中是花的芬芳味道,可很快就被浓郁的硝烟味道的信息素取代,中间夹杂着淡淡的雪山的信息素的味道,但很快就被遮掩住。
Aloha胯下的肉棒已经被憋到极致,即便是被堵着,在肏到了最后,也忍不住的渗出一滴滴尿液,圆滚滚的肚皮被进来的肉棒撑的更大,每一下都撞击在膀胱位置,挤压着里面的尿液。
不要那么对他。
站在盛云朝面前,看见了他脸上的绝望和痛苦,沈砚青大声呐喊着。
他想阻止,可身体去穿过了两个人,只能无力的看着过去的自己,将男人羞辱和欺负的体无完肤,浑身脏兮兮的,这才肯拿出尿道棒,让尿液被肏的缓缓流出来。
到最后,精液也出来了,但依旧是缓缓地往外流,那处像是已经废掉了似得。
“朝朝”沈砚青猛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