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锃亮的皮鞋一脚踩在对方侧脸位置,狠狠地碾压:“人呢?”
那人的脸被碾压的几乎变形,盛云朝看见那人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极为狼狈。
盛云朝心一惊,这个人是这天奉秦父的命送他来这里的一个人,难不成秦父失败了?
那人眼睛肿的只能眯开一条缝,正对着他这边,吃力的张开口:“人…秦老先生…是…是不会…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墨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脸上,登时鼻口出血,惨叫出来。
鲜红的血滴落在秦墨一尘不染的鞋面上,他脸上露出嫌恶神情,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房间,最终扬了扬下巴,冷声道:“找。”
顿时,房间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这房间里家具简单,不需要一会功夫就会找到床底下。
盛云朝浑身发冷,身上出了不少冷汗,将身上的衣服打湿,黏在了皮肤上,额头前的凌乱碎花,黏在额头上。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人站定在床边,弯腰,往床底下看,盛云朝对上那人的眼睛,那人眼中满是惊喜,道:“老板,人在床底下。”
盛云朝心脏骤然失去了几秒的跳动,他耳边一片翁鸣,听到了床边上传来秦墨薄凉的声音。
“宝贝,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抱你出来?”
盛云朝圆润的指甲陷入到掌心里,疼得一抽一抽,可他依旧没有出声。
秦墨几乎是冷笑了一声,挥挥手,让人下去,顺便将他父亲的那个人也带走。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
可盛云朝没放松,他看见秦墨还在床边。
秦墨弯腰,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两人视线对上,盛云朝宛若被雷劈到一样,瞳仁骤然猛缩,眼底的恐惧抑制不住的显露出来。
秦墨无声无息的看了他半响,完后双手握住床边,猛地一抬,床被推到一旁,盛云朝彻底没有了藏身之地。
“走开…滚啊…”看到秦墨朝自己伸出手,盛云朝发疯似得拖着双腿朝后退,凄声尖叫怒骂。
“宝贝,你这个样子想跑去哪里?已经被标记过了,怎么就不知道乖乖在家里当老公的老婆吗?这么喜欢逃走?!”秦墨脸上的笑容堪称温柔,但眼底却一丝笑意都没,阴冷的像是隐匿在潮湿黑暗地方的毒蛇,冲他吐着蛇信子。
盛云朝牙齿打颤,心脏几乎从喉咙中跳飞出来,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被秦墨一把从地面抱起。
男人的怀抱宽厚温暖,可盛云朝感觉不到一丝温柔,他疯了似得挣扎扭动着上半身,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禁锢在怀中。
“宝贝,你真是太让老公伤心了。”秦墨几乎是失望的叹了口气,嗓音轻柔,盛云朝却不寒而栗。
他被秦墨动作温柔的放在了床上,对方温热的掌心按压在他的生殖腔位置,一字一句道:“宝贝这里肯定好几天没吃过精液了吗?怎么这么不听话,没了精液,还怎么给老公孕育孩子。”
他身上的衣服被秦墨暴力的撕扯开,秦墨解开了皮带,迅速又强势的将盛云朝手腕捆绑住压在头顶上。
盛云朝看着秦墨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当着他的面解开衣服纽扣,看着他一点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他忍不住怒骂:“变态,禽兽,你这个强奸犯,你这是犯法的!”
他歇斯底里的吼叫,像是疯了似得,相比较起,秦墨更显得温柔镇定的可怕。
宛若幽深不见底的一汪潭水,深不可测。
秦墨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又开始慢悠悠的脱裤子,声音冷沉的道:“强奸犯?肏自己的妻子,怎么能算的上强奸犯?老婆你的骚屁股和生殖腔,不是很喜欢吃精液吗?每次都流那么多骚水,不就是想被肏吗?怎么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