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密集的撞击着直肠口,敏感的骚心根本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盛云朝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在酸疼和抽搐,啜泣的哀求。

身后的男人肏的十分凶悍,身上同样布满汗水,额头上的汗水掉在盛云朝白皙光滑的后背上,砸出一朵朵湿润的小花,沙哑的嗓音发狠的质问:“不要什么,不要肏你的骚穴吗?骚成这样,不给你止痒,还想去找谁肏你,小婊子!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嗯!”

“啊啊啊啊!!太深了……”

苏晏华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抽出来后,又狠狠地肏了进去,一下子碾着肠肉的敏感点进入到最深处,压得盛云朝泛红的臀肉变形,又就着这个姿势,不再全部抽出来,癫狂似得凶狠残暴的很凿,盛云朝被逼的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和身体,尖叫的撑着身体想往前爬。

身后的男人牢牢地圈着他,稚嫩的幼兽又哪里能逃得出矫健猎人的五指山,他躲不过男人凶残的强奸,红艳艳的脆弱肠肉几乎被肏成鸡巴形状,成为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胯下勃起的肉棒在剧烈的肏弄中,再次抖动的喷射出精液,后穴也抽搐的喷出淫水,劈头盖脸的浇灌在男人硕大的龟头上。

穴眼被肏的嫣红骚熟,随着抽插,被堵在肚子和肠肉里的淫水精液飞溅出来,身后的男人发出沉重的喘息,沉甸甸的粗长性器依旧塞在那他身体里,一边享受着肠肉抽搐的紧缩,一边不顾一切的继续抽插。

不知道过去多久,一次次的射精和喷水,盛云朝被肏的昏昏沉沉,嘴巴微微张开,舌头吐出一截,津液不断的往下流,完成成为一个被肏了的母畜。

苏晏华也射的不少,肠肉里满是盛云朝的淫水和他的精液混合物,无处可去的浊液在性器的堵塞下,只能朝肚子里涌去。平坦的雪白肚子,微微鼓起,像是怀孕了似得。

身后的男人将他抱起,像是小孩子把尿似得,胳膊夹在他下垂晃动的腿窝位置,一边朝落地窗跟前走,一边狠辣的在小小的洞穴里抽插。

“不…不要了…啊啊啊……好深…唔…”布满泪水的小脸泛着潮红,盛云朝双目失神涣散,被肏傻的只能发出无机械的呻吟和哀求。

细白修长的双腿垂在下面,随着晃动不断的摇来摇去,脚趾根根细白精致,圆润的脚指甲泛着粉色,像是可爱的贝壳似得,而从脚背到脚趾,都是男人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吻痕。

男人将他压在落地窗上,让他望着被映出来的淫荡样子,皮肤贴着皮肤,硕大的龟头抵在最深处的直肠口,用力碾磨,语气沉沉,满是偏执和疯狂;“骚老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骚逼里随便插插就全都是水,下面的废物鸡巴靠着插后面就能射精,就你这个样子,找哪个女人?是那些女人肏你,还是你肏他们!”

冷冰冰的言语中满是羞辱,盛云朝哭的眼眶发红,透过泪水用模糊的视线看着落地窗映出的他的脏污样子,心中愈发的痛苦,看身体却早就被艹熟了,像是伺候老公的骚婊子,肠肉紧紧裹着男人的性器,用力吮吸着,却被男人的鸡巴当成廉价的鸡巴套子,没有任何怜惜的不断鞭挞和灌精。

肚子里的精液越来越多,即便是被堵住,在鸡巴抽出来时,也会被带出一些………

盛云朝辞职了,第二天夜白薇来警局时,好久都没看见盛云朝,询问了周围好几个同事,都没得到盛云朝上班的消息。

一边干着手头上的工作,一边悄悄的给盛云朝发消息,那边却一直没消息传来。

担心的夜白薇丝毫不知道,在她的消息发过去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盛云朝,正被压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挨艹。

夜白薇好不容易找到空闲时间,立刻打电话过去,那边却始终没人接,虽然盛云朝被救回来之后,在外人面前情绪没太大变化,可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