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鸣享受着肠肉的包裹,紧致的肠肉被艹熟后,才刚进来,就主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又湿又软,爽的沈凤鸣尾椎骨发麻,他胯部紧紧贴在了盛云朝丰满的肉臀上,狠狠地搅动了几下。
红肿软烂的肠肉被彻底捅开和贯穿,盛云朝身体止不住颤抖,紧咬的下唇都红的快要破碎,才没让声音溢出来。
层叠的媚肉讨好的吮吸着沈凤鸣的性器,仿佛要将精液嘬出来一般,沈凤鸣扣住盛云朝被薄纱勾勒出的劲瘦腰肢,将人压在石桌上开始挺动腰胯,硕长的肉具不断鞭挞着淫浪的肠肉,里面的水被搅动的噗嗤噗嗤作响。
盛云朝蹙眉,撑在石桌上的手背暴出痛苦的青筋,苍白的脸庞上满是痛楚和凄厉。
他单薄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下,仿佛要飞出石桌一般,却又被扯着腰狠狠地拉扯回来,耳边传来啪啪啪的拍击声响亮,烙铁一般的性器不断进出,飞溅出的淫液将雪白的臀肉弄得湿淋淋的。
盛云朝微微张唇,急促的喘息,苍白的脸颊已经浮现了情欲的潮红,眼尾更是泛着媚意。
莹白的身躯凝了一层细汗,盛云朝乌黑的青丝随着晃动落在脸颊两侧,落在后背,令红纱下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沈凤鸣爽极了,他黑沉的眸子紧盯着盛云朝崛起的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小屁股上,又盯着那禁锢着自己性器的肉具上,乌黑的发丝,绯色的纱衣,莹白的肌肤,三张颜色交织,带来惊心动魄的美,仿佛这人真的成了自己的夫人一般,他喉结滚动了下,腰腹上的动作愈发的凶狠。
“啊太深了!!别…唔…拔出去…!”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断在身体里翻滚,盛云朝几乎要被快感淹没,神志逐渐溃散,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哀求声。
“拔出去?说了好的事情,盛副使如今要反悔?本教主是不介意盛副使选择第二个。”沈凤粗喘着,隔着纱衣掐着劲瘦的腰,胯下的肉具肏的又狠又快,巨大的仿佛将骚心都插坏了,另外一只手绕到下面,掌心压在鼓起的肚皮上:“不深怎么能满足你的这个小骚货,盛副使,是不是!”
微热的掌心狠狠地按压着被肉具撑的鼓起的肚皮,肚皮凹陷,肉具插入进来后,让盛云朝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性器上盘踞着的青筋。
盛云朝手指用力的扣住身下的石桌边缘,嘴里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忍不住摇晃着腰臀想摆脱沈凤鸣可怖的性器,却被死死的按住,宛若一匹马,被人骑在身上。
身后的沈凤鸣呼吸加重,灼热的气息和略微猩红的饿双眸,像是压抑着发情的野兽。
盛云朝早已被逼的忘记之前的承诺,拼命的摇晃着头,用力的想往前爬,视线落在纱幔后的暖阳碎金和盛开的漂亮的花植上,唇瓣哆嗦着,说出断断续续的哀求的话。
柔和温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更加无法温暖他的身体,泪水源源不断的从盛云朝眼尾处滑落下来,肚子被肏的酸痛的厉害,就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盛云朝只觉得眼前都变成了灰色,一切都变得那么晦暗和残忍。
他哭喊的凄厉的不行,身后的盛云朝就爽的连连喟叹,骚浪的话不断说出口。
什么,里面好热好紧,什么水好多,盛副使天生就是给人肏的,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男人,做教主夫人好了。
盛云朝跪在石桌上的双腿在打颤,脚趾随着剧烈的快感和痛意蜷缩成团,他被撞得张着嘴无法合拢,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将身下的石桌那块弄得湿漉漉的。
粗长的阴茎不断深入着,肏开了直肠口,将红肿的直肠口撑开,可还在继续往里深入,盛云朝被顶的反胃,小脸上满是泪痕。
一时间,整个凉亭中,全都是肉体的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空气中弥漫着飞溅出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