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握着住盛云朝的腰,另外一只手握着簪子,性器和簪子同时抽送起来。

前列腺被玉簪从鸡巴处撞击,尿道火辣辣的疼,后穴的性器啪啪啪撞击穴心。

快感和痛疼交织,盛云朝被逼的受不了,弓起腰,爆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喊:“不要不要…求你了…再也不跑了…啊啊啊啊…”

雕刻出的花纹凸起,不断摩擦在敏感的尿道中,撞击着前列腺,后穴的肉棒一次次的肏开直肠口,快感像是潮水一样让盛云朝失神,可疼痛却将他的心神拉扯回来。他闭着眼睛,几乎昏死过去。

身下的顶撞越来越激烈,饱满的龟头抵在直肠口不断的深凿,本就红肿的直肠口,已经肿的快要看不清,却还是被迫打开缝隙,任由男人的性器插入进来。

被憋得射不出的性器涨的发红,随着身体摇晃,肉棒跟着晃荡,簪子顶端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盛云朝昏沉的望着模糊的天花板,微微张唇,小声的呢喃哀求陆远舟能放过他。

可身上的人像是野兽一样,恨不能将他活活肏死,他的身体被压着,对方滚烫粗硬的性器铁烙一样不断地在后穴里抽插,发出沉重舒爽的喘息声。

陆远舟胯下挺动的又狠又凶,随着抽插,淫水噗嗤噗嗤的四溅,堵住尿道的簪子,也跟性器似得,将那里当做第二个骚冬,粗暴的抽插着。

精液被一次次堵住,又在抽出涌出去往外喷射,可来不及解放,又被硬生生堵回去。

小肉棒被憋得发紫,可后穴里的快感却不断堆积,盛云朝小腹一阵抽搐,后穴硬生生的被肏到干性高潮,喷出温热的淫液。

陆远舟享受着淋下来的淫水,不顾好在痉挛抽搐的骚肠子,性器便狠命在缩进的穴里四处鞭挞。

紧紧箍着性器的穴眼红肿的不行,却还是随着抽插贪婪的吞吐。

交合的地方被拍打出白色泡沫,盛云朝小屁股上全都是亮晶晶的淫液。

盛云朝哭的满脸泪水,却不知到自己有多么的诱人,明月一般清冷的人,面带春色,眼角红红的含着泪,雪肤到处都是绯红色的印子,原本秀气的小肉棒插入流苏玉簪,红肿了一圈,垂落下来的流苏上挂着的铃铛,发出铛铛铛的清脆声音。

后穴被身上男人赤红色的狰狞性器艹到烂熟,每一次抽出来,都会被拖拽出一截红艳艳的肠肉,看着无比色情。

陆远舟修长好看的手上按着流苏顶端迅速又狠辣的艹着鸡巴,腰胯他同时蓄力,砰砰砰地捅开紧紧箍住肠肉。

盛云朝脸上凝了一层汗,整个人都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没多久,紧绷的臀肉再次颤抖痉挛,一股股淫液浇灌下来,小肉棒中的玉簪也被抽了出去,喷射出的稀薄的精液,等精液射干净后,又尿了许久。

潮吹后紧缩的肠肉包裹着陆远舟的性器,他狠辣的肏弄了数十下后,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射到红肿的肠肉中。

盛云朝已经无力的昏厥过去。

…………

夜晚,街道依旧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一辆黑色的私家车飞驰在马路上,穿梭在车辆中,坐在后座位上的盛云朝,呆呆的望着车窗外,行走在人行道上,脸上洋溢着笑容的路人。

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世界再次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个月前,夜晚的城市安静的没有一丁点声音,也没任何亮光,街道更是寂静无人,可现如今却恢复了之前样子。

陆远舟将人搂在怀中,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喜欢吗?老婆,只要永远呆在老公身边,这里永远都可以和平。”

盛云朝面无表情的垂着眼,望着手指上套上的戒指,一言不发。陆远舟也没介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而放在盛云朝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