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被染成了张扬的奶奶灰,还有几缕漂出来的其他颜色,看着像是一个耀眼的爱豆。
可盛云朝却丝毫欣赏不来,他还记得这个人,是如何强行压着他在床上肆意贯穿,将那些粘稠腥燥的精液浇灌到他肚子里,用粗长的性器整夜堵着。
他脸色发白的看着盛云鹤,脆弱和惧怕从眼底一闪而过,握着枪的手更是微微在颤抖。
“让我走,否则我就开枪了。”盛云朝佯装镇定,脊背挺得笔直,低声威胁。
可若仔细看,便能看出他双腿还在颤抖,快要支撑不住身体。
盛云鹤站在包围着的保镖的其中一个位置,一双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即便站不住依旧要离开的盛云朝,瞬间黑了脸:“老婆,你想去哪里,这里就是你的家,难道你要抛弃老公和别的野女人私奔?”
“我有妻子,我已经结婚了。”盛云朝只要看着出现在面前的青年,便生出一种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的错觉,他神色冰冷,一双眸子更是一点温度都没的冷声威胁。
那冰冷孤傲的样子,丝毫看不出这些日子他被强迫的压在床上,肏到哭泣哀求的脆弱样子。
“结婚?有妻子?”盛云鹤低笑,来回咀嚼这四个字,眼底却没丝毫笑意,眼角眉梢都满是阴冷,语气沉沉的冷声道:“看来老婆还是没被老公满足,否则怎么如此饥渴的要跑去找别人,只是,那个女人能满足老婆吗?”
当着所有保镖的面,盛云鹤说着不堪入耳的下流的骚话,那些保镖神色平稳,恍若没听到自己的雇主说什么,更是没任何异样目光。
可盛云朝依旧觉得无比难堪,他苍白的脸泛着绯色,红的几乎滴血,但唇瓣却颤抖的可怜。
若他是个女人,又或者喜欢男人,在碰上这样一个多金又帅气的青年,如此疯狂地爱意,怕早就倾心了。
可他不是,他不喜欢男人,甚至连女人也不怎么喜欢,他冷淡没多少性欲,只能平稳的这么度过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