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乌黑的瞳仁里布满恐惧,对沈淮安害怕到极致,摇晃着头胡乱说着不会了不会了。
可沈淮安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或者说,想借口好好地肏弄一番凄惨的老婆。
他没着急想将绑住盛云朝的绸缎解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再次拿出来一个包装。
是一个海色的毛茸茸的一圈,中间是空的,在这方面就是一张白纸的盛云朝,怎么可能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他下意识就知道这对他没那么友好。
………
“不要别、别啊啊啊!!”
他看见男人将那个东西消毒后套在大鸡巴上,被解开手腕和脚踝上的抽点后,转身从床上爬起来就要跑。
沈淮安神色阴冷的将人压在床上,盛云朝掉着眼泪胡乱喊叫哀求,疯狂地挣扎。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逃了…求你…我不要…”
他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但也知道沈淮安不会轻易放过,白皙的手指死死的按在沈淮安胳膊的肉里,尖叫中夹杂着可怜的哭声,像是面对对他施暴的暴徒一般。
可这是沈家,是沈淮安的卧室,即便楼下有佣人园丁,走廊有佣人经过,也不会有人对他是出援助之手。
没人会救他!
他被男人按压在床上,像是淫荡的母狗,像是畜生一样跪趴着,雪白的屁股被攥着用力分开,疼得仿佛要碎裂一般。
双手被反剪牢牢地禁锢在身后,盛云朝脸往前爬的机会都没,脸侧着侧帖床铺上,高高的翘着小屁股。
男人的性器抵在他红肿的穴眼上,那里疼得不行,哪怕有着浊液的润滑,性器进入的时候依旧很疼。
“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求你……”盛云朝嘶哑的嗓子有些变调破碎,可那根粗长的性器已经坚定不移的一寸寸撑开红肿的肠肉。
“老婆,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别怕,不会坏掉的。”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上,男人的声音甚至带着哄慰。
可细窄的穴眼还是只能吃下男人的东西,带着毛茸茸羊眼圈的性器进入到里面后,立刻被淫水打湿。
可这一圈毛茸茸的东西是特制的,哪怕被淫水打湿,依旧不会软成一团。
它们一根根的竖起,在沈淮安抽插时刮挠肠肉,剧烈的快感让盛云朝止不住身体颤抖,直翻白眼,舌头都吐出一截。
他被肏的几乎崩溃,肠肉抓心挠肺的难受,即便男人的肉棒不断摩擦和碾磨肠肉,却依旧无法止住羊眼圈带来的瘙痒。
“唔!不、嗬嗬嗬……”持续不断的刺激让盛云朝快要发疯,即便被钳制住压在身下,依旧不断的奋力挣扎,仿佛要被开膛破肚一般。
肠肉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没多久,抽搐的喷射骚水,射无可射的肉棒淅淅沥沥的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可男人的折磨还没结束,一下又一下的高潮,让盛云朝肉棒疼得不行,连尿液也流不出来,不断地一次次干性高潮。
他疼得喃喃哀求,想伸手握住自己的东西,却被男人扣在后背无法捂住。
沈淮安享受着盛云朝肠肉的抽搐痉挛,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穴内水又多又好艹,好似在泡温泉似得。
“啊…不…不要…”
盛云朝无力地垂着脑袋,随着身体的晃动脸在床铺上摩擦,后穴的肠肉在羊眼圈的刺激下不断紧缩,不断吞吐着男人滚烫的粗长性器。
舌头吐出垂在嘴边,津液亮晶晶的全都涂抹到床单上,盛云朝脸一片绯色,仿佛发情带着媚态的娼妓一般。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盛云朝嗓子都喊哑了,眼睛哭的红肿像核桃,身体被动的被肏的往前窜,脑袋昏昏沉沉,胯下的肉棒彻底废掉一般,随时随地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