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后颈贴了药,一刻不愿意多留,很快便提着药箱从房里面无表情走出来。
“你知不知道他的腺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想起卧室枕头上那一滩未干的血迹,莘辰闭眼揉了揉额:“他是个beta,之前的过度标记已经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腺体现在已经经不起任何过激的摧残了。”
“阿尧,你现在的行为与性虐待没有差别,他完全可以去BO保护协会申请逮捕你的。”
贺泊尧冲过澡换了件干净的黑衬衫,此刻正倚在二楼走廊的栏杆上抽烟。
衬衣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劲瘦的骨腕,修长的指节中央星火微燃。
听到莘辰的话,眉眼间多了几分倦懒,弹掉烟灰:“让他去。”
前提是,他要能从这间房里安然无恙地走出来。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只要看到贺泊尧这副闯了祸还混不吝的样子,莘辰总会感觉到头疼。
之前将钟衍家人的死讯瞒得密不透风,莘辰早就提醒过他,如果不想钟衍从此记恨上他,最好跟人好好解释。贺泊尧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