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木头。
贺泊尧闭眼,俯下身来吻他。
钟衍被吮得生疼,眉毛紧紧皱着,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腥气从两人的口腔漫出来,贺泊尧起身才发现自己舌尖破了,被他咬出了血。
转而摸着钟衍的脸,笑得阴鸷:“阿衍,你怎么还不明白?”
“你摆脱不了我的。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要把你牢牢绑在我身边。你越是把我往别人床上推,我就越要缠着你。”
贺泊尧低头,与他鼻尖顶着鼻尖:“他们都不是你,要是别人,我睡两次可能就腻了。”
“但只有你,钟衍。你逃不掉的,你越是不让我碰你,我就越是对你上瘾。”
说罢在人唇上轻轻一啄,再看过来时,温柔中却带着丝凌厉。
“你送出去的那杯酒……”alpha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