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长辈也正好聊聊天。”
张知序:“……”
他拂袖走出了前堂。
换了个身体再看裴如珩,这人真是个头也不高,长得也就那样,若不是因着是程槐立的外甥,陈宝香也不能将他放在眼里。
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新做的流云缎,腰间还挂了陈宝香前些日子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小老虎香囊。
而对面这人,哼,只挂了个俗气的玉佩。
别开头看向天上飘浮的云,张知序淡声开口:“有何指教?”
裴如珩摇头:“指教不敢当,只是听人说你与陈宝香走得很近,关系匪浅。”
什么叫走得很近,他和她都住一块儿了,识相的就该觉得他们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怎么还只说一句关系匪浅。
上京里那些碎嘴子有时候不挺能传闲篇的吗,这时候怎么又传不到位了。
张知序没好气地道:“与你有什么干系。”
裴如珩似笑非笑:“张大人消息似乎不太灵通,在与你纠缠之前,陈大人与在下也颇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