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好像进入了短暂的平静,只是这点平静在几?天后又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大约是因?为做过点什么,到发q期终段的时候,言袖望向裹在床铺中安静的蛇蛇,对方低垂着眼睛,眉梢皱起,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好像一副不太好受的样?子。
外面?下着雨,还夹杂着隐约的雷鸣和闪电,言袖抬头朝窗外望了一眼,起先雨势落得还小,但很快就汇成浓密的雨帘,雷雨噼里啪啦地浇在房屋、院落之中,哗啦啦的淋漓一片。
微凉的风吹进来,她走?过去关上?窗,再回来,趴在床边看着青年?俊秀的面?颊,他抬起睫朝她看了一眼,蛇的眼珠冷漠又靡艳。像玫瑰花的颜色。
“会不会……”言袖猜测,“会不会还得更猛一点才能好啊?”
蛇蛇显然一时没理?解更猛的意思,他雾雾的睫毛颤了下,没立刻回话,只是蛇尾又甩下来轻轻敲了敲床边,像条不安分的幼蛇。
银则这模样?可真罕见,言袖新奇地瞧瞧他,凑过去亲他唇,对方下意识地就仰头迎合她动作,把唇瓣和舌尖都递给她。
哎呀。
门外又是一阵轰隆的雷鸣。
哗啦啦的倾盆大雨中,窗外传来树木被?风刮着,十?分激烈的沙沙声,屋内安静又温暖,蛇类蜷曲于?床铺上?朦朦胧胧地抬眼被?她亲,也许是因?为雨声和暴雨下的气氛,言袖觉着室内好像与世隔绝的小小房居,于?是胆子也在此时莫名其妙的大了一点儿。
唇齿还抵着银则的薄唇,她轻轻慢慢地吻着,边松合密吻,边含糊地问:“要不……”
反正只是度过这个?时期就好。
言袖想,心里也胆大起来,只要够大胆!美人蛇也搞到!
银则性格又冷又安静,他又淡漠,不太会拒绝她的要求。而且最主要的他是一条冷淡蛇,在此之前?只有传承的记忆,但他那么冷淡,大概自己都没有对自己试过。
啊,她忽然觉得很罪恶。
言袖边密密吻他,边小声从湿濡唇缝漏出几?个?字:“银则,你……被?子拿开一下……”
她伸手,非常容易的把被?褥从他手中松开,然后掀起来。
黑暗中,和着外面?狂风骤雨中零散飘忽过去的闪电,床铺上?年?轻的身?体,苍白如一簇带着露珠的湿漉漉的洁白花朵。蛇尾的黑几?乎融入黑夜里,尾巴尖完全看不到,延伸至暗色中。
墨发如瀑。
言袖小心凑上?去,又吻吻他,然后亲亲他下巴,再往底轻轻碰一口喉结。
那颗喉结立刻上?下极轻地滚动。
“没事的。”少女软软说。
她的指尖碰到蛇尾。
柔滑的,如幽幽的皮革,蛇的身?体没有液体,却又黏黏的冷腻之感。
她闭上?眼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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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下的喉结忽的又震颤地滚动了两回,言袖能察觉到他微微仰起了颈,那截尾巴受不了地迅速缠过来,直接收缩揽住她的腰,言袖登时有种被?野兽蛇类缠绕,窒息绞杀的错觉。她的睫毛也颤了一下。
蛇尾只是绕着她,尾尖扑腾。
言袖看见银则的眼睛,他终于?染上?些?显而易见的情绪,安静又睁大眼睛,森冷红瞳于?漆夜中一眨不眨盯住她,他好似从来没想过这般的境地。青年?面?皮染上?极瑰丽的薄红,有些?惊心动魄,古神般的人身?蛇尾,原本孤独终老,无?人可碰的身?躯,在雨夜中终于?还是开成糜烂的娇花。
尾腰颤颤巍巍地露出腔室。
两支柔嫩花束盛开于?雷雨天中。干净地染上?晶莹露珠。
轰
大雨倾盆,一闪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