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点疼。”
“……”言袖听?到?他这句话?,只有惊愕。
蛇蛇都说?疼了那?得?多?疼啊!!
她低头望着那?截蛇尾,它小幅度地卷卷舒舒,像把勾人的小钩子,又软绵绵又有点儿娇俏……眼下因为?疼而动得?更频繁,勾勾绕绕的看得?人心痒痒,言袖皱眉心疼,可?是她也没办法帮他做什么。
“哪里痛?”她伸手问,“我可?以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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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截在地面无声小幅度扑腾的蛇尾,乖乖抬起来钻进她的手心,银则脸上平平,只微蹙眉,惯常的冷冷淡淡。他抿了一下唇瓣,浅色若花瓣的薄唇,有些苍白。“尾端。”
那?就是最下面的位置。是他经常出现伤口的那?一截。
言袖轻柔捧起蛇尾,观察片刻。它静悄悄躺在她手里,除却不断勾缠的尾巴,蛇鳞包裹的柔滑蛇身也轻微颤动,可?怜巴巴。这次却没有出现伤口,然而看样?子比出现伤口时更痛。
言袖实在没办法,帮上什么忙。
她像之前两人还不熟时,有一次忍不住做那?样?,捧起泽黑幽长?的尾巴轻轻吹吹。“不痛不痛。”虽然没用?,好歹是个心理安慰,哄小孩儿都这么哄的。少女也只能做到?这个。
蛇类的瞳孔依旧在黑暗中张大,而后收缩,他低头,没多?少表情地看她。
“不痛啦。”言袖仰头。她本来还想亲亲小可?怜尾尖,骤然想起她与银则好似向来没有这么亲密过除了他从冬眠苏醒,意识不清仰头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