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他可能从来没见过生理期。
于是她解释:“我这是正常的,这种时候会疼,过两天就好啦。”
银则微微俯下,那张美神降临般的脸庞离她近了一点点,属于强悍的危险动物与异性的侵略感瞬间而来,他自己大概没有注意到,而正处于敏感时期的言袖,几乎立刻就屏住呼吸,神经微颤,眼也不眨地望着面前一张青年容貌,雄性的声音低而缓,询问:
“很疼?”
生理期好像的确会更敏感于欲望,言袖觉得这也不叫心动,就是更想上手贴贴,而且也更听不得安慰,一听就更emo觉得自己可怜。
她这也不叫疼,跟他比起来,这算什么疼。言袖尴尬想想,摇摇头诚实道:“其实没有多疼。”
她蔫蔫的:“你回去睡吧。”
银则不答,只是仍旧注视着她。言袖只好又微微抬眼,对视着这张面容,忽然觉得也应该知足常乐了,这辈子黑月光估计都没离人这么近过,他的红瞳幽险,专注凝视的时候除了危险,还有种难言的诱惑。言袖挪动了一下,几乎瞬间就感觉一阵热流,夹杂着隐隐的腹痛。
她无精打采:“被子还我,我要睡了。”
蛇蛇微微退后,松开手,让她把被子重新裹住。
言袖心想,他一定对弱者有了新的理解……不只是受凉会感冒、跌倒会划伤,甚至生理期还会有额外的脆弱。
有时候弱就是一种生理的划分。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性,穿越到兽人世界,铁定不能和银则比忍痛。言袖默默地想着,在疼痛作用下,对危险气息的感知好像都弱了,就这么翻身背对着银则,迷迷糊糊地睡去。
她裹得太严实,睡着睡着居然感觉一丝闷热。言袖朦朦胧胧把被窝开了一个小口,脑子里惦记着冰凉蛇蛇,嘴里下意识喊了一句:“银则……”
片刻后。“嗯。”
一个低冷的嗓音从她身后响起,有点散漫的不经心。
言袖:“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