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停了停,乌黑的眼?珠移动一下。言袖侧坐在少?年一双长腿上,还是不?太够得到?桌子,侧过脸,小?声说:“苏折哥哥。”
“嗯。”苏折熠看了眼?,少?年拉住长桌轻轻松松地拉近距离,长腿贴近桌边,言袖很容易可以够到?笔记本。
“……”女孩子低着头,睫毛忽闪地拿起笔。
身边的人微微抬身,手指自然地笼住在她?腰的另一侧,同她?一起看着册子。他成绩好?,言袖有种被检查作业的感觉。
奇奇怪怪地写了会儿作业。
少?年移开?视线,长指伸进糖盒拨了拨,随后停顿,又收回手。言袖看了眼?,低声问:“
依譁
怎么啦。”
竹马道:“没蜜桃味了。”
言袖:“?”
你吃糖还挑味道啊。
他这样?子倒是难以和白衣上大片血迹的boss联系起来但实际上也没什么难以联系的,已经长至这个年纪,言袖抬头瞧见那张皙白柔顺的面孔,就能想起来出租屋桌角压着的诡谲照片。从天而降,恰好?落在男主角面前,被捡起来。
掉落的咖啡在相片中少?年雪白脸上溅出零星黑渍。
但死掉的这个人又有另外一面。言袖想到?小?时候绑架案,旁边两个小?孩吓得厉害,而他在那里?低头,幼小?皙软的手指玩他的鞋带,最后把它?们绑成蝴蝶结。
她?顿了顿。
言袖望着竹马的长指,刚刚他第一次拿起糖时,貌似就是蜜桃味的包装。不?过后来他给她?了。
言袖说:“刚刚是最后一颗吗?我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