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心虚越要强装,只能用声音大来掩饰:“你个弃妇胡说八道什么,那是我亲儿子,唯一的儿子,我能不心疼他,能害他。”

夏星儿本来就是那么一说,没想到夏承文的反应会那么大,这就引人遐想了,还有王氏,从开始到现在,只是抱着孩子哭,没有说过一句话。

以王氏重视儿子的程度,要是以往,不用别人提醒,她早就跑去找大夫了。

现在只是她的猜测,具体什么情况还得继续探究。

“我们要求找大夫,你不会要拦着我们找大夫吧,这样越拖你儿子病情越严重,万一……不小心你儿子被耽误没了,到时候是不是又是我们害的?”

夏青平的病,夏星儿只要从空间拿出来,一点灵泉水或者回春丹就能治好。

明知道他们要讹人,肯定不希望她能治好他,她也不想浪费自己的东西,给这狼心狗肺的一家人。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实打实找个大夫。

夏承文没有想到一向吃哑巴亏的夏承盛一家人,现在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以往这种情况,他们肯定会破财免灾,要怪就怪夏星儿这个煞星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坏他的好事。

而且他所有的想法都被她给猜中了,真是有毒。

他求助般看向刘大猛,现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官差身上了。

刘大猛刚刚可是收了夏承文整整五十两的银票,虽然知道夏承文是要讹夏承盛他们,但他还是会向着夏承文,谁让人家会做事呢。

更何况他还尝尝夏星儿的味道,这么好的机会送到他手上,他怎么会放过呢?

于是帮腔道:“诸位是不是忘记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还以为是侯爷王妃呢?现在你们只是一个流放犯,什么是流放犯需要我给你们解释一下吗?”

“还想请大夫,你们自己说不可笑吗?”

一顿嘲讽下来,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心情都敞亮了许多,接着道:“大夫怎么说,需要说什么,也是我们说了算,我说这件事跟你们有关系,就是跟你们有关系!”

“流放队伍禁止互相殴打,你们明知故犯,当着我的面就敢犯,你们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夏承文觉得有刘大猛做主,他的事稳了,前面挨得打都是值得的。

看着夏承盛他们气的跟河马一样,只能憋着,别提多得意了。

“差爷,像他们这种人就应该每人赏一顿鞭子,贱皮子不打不长记性,您打他们也是为了他们好,他们得记得您的好。”

“打完他们还得让他们陪我银子,还得把那辆驴车赔给我,我儿子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走路了,只能坐车,差爷辛苦了,到时候银子孝敬您一半!”

只要是住大通铺的,全部都在看热闹,他们也眼红夏承盛一家。

同样是流放犯人,凭什么他们过得那么好,吃呢那么好,可以解掉铁链,去掉枷锁,还可以坐驴车。

尤其夏家族人更甚,他们觉得都是夏承盛一家连累的他们,看到夏承盛一家吃瘪,他们乐得看戏。

有的甚至在想,今天夏承文要是能拿到好处,他们后面也可以效仿一二。

夏家人把所有人的恶意都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夏承盛直视着刘大猛,开口道:“那你想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罚了,挑事者每人二十鞭,至亲每人十鞭,你跟你三个孙儿每人二十,其他人十鞭,要是不服者,再加十鞭。”

刘大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夏星儿,真是越看越让人奇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将其扑倒。

“不过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要你愿意让我爽上一爽,那么一切都可以商量。”

“你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