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又猛的抬头,连说了三个好,骤然冲过来一把挥掉了我手里的咸菜,怒吼:
“谁让你买蛋糕了?”
“我们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吗?问你你是哑巴了吗!”
“我知道了,你现在就是嫌我没出息,看不起我是吧?我在工地上拼死拼活的打工,毛衣划烂了都舍不得换新的,你倒是好,开始学着有钱人那一套,然后傍上大款再一脚踹了我?”
“苏清婉,我算是看清你了,你就是个水性杨花嫌贫爱富的淫荡女人!”
苏清婉不可置信的望向他,眼眶的酸涩涌上,垂下的手被气到不住的颤抖,她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压抑着自己的难过,倔强的开口:
“女儿活了八年,没吃过蛋糕,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买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