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手里换下来的被汗水浸湿的上衣被猛地攥紧,一滴汗液啪嗒一声滴在更衣室的地板上,他脉搏里在疯狂地震动,血液加速流淌,一部分哗的冲向他大脑,一部分清楚他龌龊的心思,如同一股热泉般一瞬间涌向了他裆部粗长丑陋的孽根。
唯独他的心脏供血不足,那个器官一下一下艰难地跳动着,每一下都是无比的钝痛。
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沫,却丝毫无法缓解喉口干涩哽咽的腥味,周砚面色如常,他把手里几乎快被捏碎的衣物塞进自己的衣柜,转身离去。
后来,周砚无数次回想起宋锦澄当时的眼神,他眼睛的颜色稍浅,与很多人都不一样,他的眼睛像是剔透的玻璃晶莹的琥珀,里面藏着宋锦澄所有的心事。
他看向他的时候,看似平静,却又好像在向他缓缓诉说,里面带着不解,带着责怪,带着委屈,而如果仔细地注视着那双眼睛的话,还会发现那里面还带着一丝勾引和求爱。
2车剧情/用被宋锦澄丢掉的琴弦绑在鸡巴上手冲
一直到周五,都没有和宋锦澄说上话。
无所谓,周砚想,就算能说上一两句话,他们也没可能,从始至终都是他单方面的幻想。
他对宋锦澄单方面的性幻想。
宋锦澄上讲台写题的时候,他背对着人,一手曲肘撑在黑板上,周砚幻想着是自己从他身后将他抵住,抵在黑板上。他勃起的肉棒顶着宋锦澄的屁股,顶得他的臀肉深深陷进去。他扯下宋锦澄的裤子,任布料堆在他脚踝,他拉开拉链,挺着鸡巴从下往上狠狠地顶进他后穴里,不断地撞击,撞得宋锦澄难耐地夹着屁股。
宋锦澄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脸红扑扑的,唇瓣、鼻尖也都是红的,这应该是他们事后,周砚想,宋锦澄这时候应该被他搂在怀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宋锦澄发红的身体,从额心到脚尖,把他的唇含在嘴里细细密密地吻,把宋锦澄的下唇含得充血。
宋锦澄偶尔看他一眼,周砚想,如果他们之间打成了某种交易就好,比如,他给宋锦澄补习一次数学,宋锦澄便能允许他舔一次他的后穴,脚,或者手都可以,宋锦澄看他一眼便是在给他某种暗示。那么,他一定尽职尽责地给宋锦澄补习,哄宋锦澄欢心,等宋锦澄首肯,他便可以跪在宋锦澄腿间,舔开他股间紧闭的后穴,把舌头伸进他穴里。
……
周砚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了,他清醒地知道自己还会继续不正常下去。
周五下午放学,周砚看见宋锦澄走向一辆私家车,司机找到他立马接过他手里的书包,弯腰替他打开了车门。宋锦澄上了车后,朝他这边笑了笑,周砚余光里瞥见宋锦澄的同桌在向宋锦澄挥手,宋锦澄不是在朝他笑。
随后,摇上了车窗,那辆宾利稳稳朝南边一块儿的富人区驶去。
周砚在站牌处等着从南往北的公交,他家住的偏,直达的公交要四五十分钟一趟,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半。
一进门,周砚意识到回来得不凑巧了。
门口摆着一双不属于他爸码数的男鞋,客厅地板上散落着男女的衣物,主卧里他妈的呻吟声与平时尖利的嗓音很不一样,肉体的撞击声沉闷、淫乱。
周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不想给他妈难堪,他踢开脚下男人的内裤,没出声,进了自己的卧室,准备拿了书就走。
现在这个点应该还能赶上回学校的末班车。
或许这个情偷得还有点儿心慌,不至于对门外事两耳不闻,他妈听见了他开关门的声响,周砚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陈兰。
女人身上裹了件睡衣,头发披散在后背,有种情欲后的凌乱,他妈看见他的时候有一丝慌张,随后又完全恢复了平静,她对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