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感受到了白色异形凶恶的视线。
凶残的异形此时心理不平衡:“祁安, 我还是蛋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么戳过我。”
祁安戳蛋戳得不亦乐乎,异形蛋有自己的意识, 此时艰难地想要避开可恶人类的玩弄。
但在异形看来, 就好像是异形卵在和祁安玩你戳我躲的游戏, 有一种画风清奇的和谐。
听到怪物的控诉, 祁安终于放过了那几个可怜的卵:“你要还是个蛋,恐怕我凑上去,你就要扑我脸了。”
他想起被异形寄生的络腮胡子,他比自己更倒霉, 应该是直接掉到异形蛋附近了。
异形心虚,它还真差点就选择寄生当时离它更近的祁安了。
现在的异形无比庆幸自己那时候的犹豫, 不然它永远不知道祁安的美好。
出于真差点寄生祁安的愧疚和难受, 还是对那几个卵有意见的异形道:“祁安想玩, 可以把他们带回去玩。”
但只能被关在离主卧最远的房间内,当个玩具就行, 它并不想给祁安找一堆的小三小四。
异形半是吃醋拈酸, 半是身为正宫的坦荡和自信。
只是异形卵在听明白这只白色同族在说什么时, 恨不得在蛋上进化出两条腿, 飞快地消失在原地。
它们异形怎么可以成为区区寄生体的玩物!
异形卵们彻底心如死灰,祁安再怎么戳都不动了,好像已经死了。
祁安玩够了,扔掉棍子:“不要,它们太丑了。”
他搂住异形的尾巴,声音甜蜜:“我只喜欢我的异形!”
还在装着大度的异形仿佛感受到了窒息,然后是不存在的激烈心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