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顿住,似乎有点没听懂,“嗯?”
“情浓时分,他们约好一起私奔。但最后瓦伦丁想起自己的责任,出发前拒绝了伊文斯?埃蒙,埃蒙绑架他,伤害他,变成现在这样。”戈贝利尔淡淡地说。“这些内情对你而言没有参考意义,弗兰基米尔?简宁,尼禄根本没教你怎么去爱。”
弗兰?简宁:“……”
“您在开玩笑?”
弗兰?简宁沉默几秒,说,“瓦伦丁恐惧阿努什卡?卡许,恐惧第一军,伊文斯?埃蒙和阿努什卡?卡许是情谊牢靠的战友,家族盟友,埃蒙家族甚至全力支持卡许的军政措施。瓦伦丁不可能爱上伊文斯?埃蒙。”
戈贝利尔温和地微笑着,忽然说了一句让弗兰?简宁印象深刻的话:“我想且只想与一位雌虫结婚,我只有一颗心,我很珍惜它。”
弗兰?简宁顿住。
“耳熟吗?瓦伦丁与你说过类似的交心之言,现在发生这种情况很正常。”戈贝利尔温和地说,“你想知道的内情就这些,瓦伦丁把他的心给了伊文斯?埃蒙,很可惜,他们太年轻,不够坚定,不够宽容,无法真正理解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