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有话题聊了,但我不想离开,我突然把我下半年要授勋上将的事情拿出来说。]
…
【约书亚你又踩雷了!授勋升级或者在战场上杀了多异兽,阁下完全不爱听的!】
【不一定!米兰阁下曾是军医,他一定能懂!】
【这就和上次见面约书亚丢胡蜂军制服一样,米兰阁下已经远离那么多年,约书亚讲这种话不是戳他伤疤吗!】
【…唉,你,唉,我重温了一下,到这段儿他们一共见面5次,5次啊…5次都踩雷,约书亚你怎么反向冲top啊?】
…
[…
一开始,米兰没有反应,安静聆听。
我很担心我一旦停下,我又会听到一句送客语,所以我不停地说。
…
…
…
我说到最后,我把年龄都拿出来说了。
我说,我今年29岁,我用了2年从中将抵达上将预备役,再给我两年事件,我能成为分支团的元帅。
我说我经历过的战役,干巴巴的像在汇报任务,我尽可能地延长待在这里的时间,但说到后面我真的没词了,我便把“自己”也当成蜡烛,点着,渴求黑塔里的暖意不要太快请我离开。
我说:“我在今年4月参加的一场战役里,伤到脸和背。”
“当时使用的治疗针水没有覆盖到面部,接下来的四个月内,我都没有去管这道疤。”
“这道疤从我的下颚一路过唇,停在左眼下方。”
“我的鳞翅也伤到一边,异兽毒液浸透了鳞膜,军医为我保留鳞翅根,刮去一部分鳞片膜,鳞翅放出来,长短有了差距,霜冻天气,我的脊椎和武装肌会痛。”
我说,“现在,我和脸和鳞翅都和乔什科不一样了。”
米兰这一次没有请我走。
他终于像我梦中所想的那样,主动对我说话。
“哪个庸医给你做的手术?保留鳞翅根?在你被异兽毒液污染的情况下?是怕你活得太久吗?”
我很高兴。]
【这家伙竟然卖惨!!!】
【好像领悟到一点点精髓…千篇一律的军制生活会被发送客令,但适当加入点私虫细节,让阁下对我产生好奇的意思?】
…
[笔者观察,约书亚先生叙述到这句,米兰先生拍了一下他的头。]
[…
我精心准备的话题米兰不感兴趣,我硬挤出的那一点狼狈倒是勾住了米兰。
他询问我鳞翅医疗的后续,我结束鳞翅手术后没怎么关注鳞翅,我已经是中将,不再需要那么频繁地活跃前线,也不需要亲身上阵肉贴肉的厮杀。
…
我此生也不会再用这对鳞翅对另一个雄虫求偶,求偶纹对不对称对我而言也不再重要。
它们没被医生照顾好,我也不在乎了,所以被米兰询问,我什么也回答不出来。
米兰问了一会儿便沉默下去,我觉得他心中一定在重新评估我的愚蠢。
我一时着急,就把那对变得丑陋的鳞翅放了出来,鳞翅根上的骨刃重重砸在地上。
一直安静的仆从们吓到,立刻想要冲上来把我和米兰隔绝。
我也猛地站起来,当即就说我没有胁迫的意思。
米兰用手拍在仆从们身上,仆从们退了下去,他对我招手,让我把鳞翅放过去。
米兰说,“让我观察一下你的手术刀疤。”
我脑中空白一片,一时间忘记他眼睛的问题,楞楞站起,然后背对着他半蹲下,将双翅送到他面前。
米兰的手摸在我受伤的鳞翅上,我没来得及产生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