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1 / 2)

女服务生试图拽回手臂,浑身都透露着抗拒,但像是顾忌着什么,说话声都很小,还保持着僵硬的微笑。

“我靠!”

陆知知回身看了一下,随手抄起一杯酒就要砸过去。

喻宁按住她的手,起身走到女服务生身边,打量了下:“真是你啊。”

“?”

男人和女服务生的动作都停住了。

喻宁搭了下女服务生的肩:“你说要出来体验生活,我还以为你要去大排档打工,在酒吧多容易碰见我啊。我们还打赌你是要干什么,这下可得我赢了。”

男人不由自主地打量着喻宁,灯光昏暗,衣服的牌子他没看出来,但手腕上的镯子他认得,是某大牌的限量,大几十万。

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趁着喻宁说话的功夫,男人假装醉酒,匆匆走了。

喻宁放下手,转身回卡座。

“……谢谢。”

女服务生小声地道谢,低着头也离开了。

陆知知对她比了个大拇指:“谈笑间,淫贼灰飞烟灭。”

喻宁抱了个拳:“好说好说。”

陆知知笑倒。

她顺势靠在喻宁身上:“不过,你干嘛不让我教训那个煞笔一顿?这种人就该揍。”

但女服务生明显不敢闹大。

她还要继续生活。

要是打这一顿,那个男的把帐算在她头上报复,还不如用点这种手段先震住了。

“确实欠揍。”

喻宁没解释太多,只说,“但你不是说要注意形象吗?”

为此她们“改头换面”的时候,陆知知还搞了点乔装手法,换了个发型还准备了帽子。

陆知知后知后觉:“是哦,差点忘了!要是打架了,万一被拍下来就麻烦死了。”

后续处理还不是最大的问题,而是她哥和爸妈一定会轮番上阵教训,说不定还要限制她的零花钱。

“那我们,接着蹦?”

“走。”

-

江曜骞从昨晚开始胸口就堵得慌。

相熟的几个损友调侃他在郑家寿宴上大出风头,活脱脱当代福尔摩斯。

只有江曜骞自己清楚,提起这茬他胸口就闷一次。

喻宁要看热闹也没什么,偏偏还挽着傅景时一块儿看。

两人站在一边你侬我侬地依偎着,和谐得简直刺人眼。

本来以为傅景时这婚结得悄无声息,也不理会喻宁的处境,是压根不在意喻宁。谁知道这人藏得比无底洞还深,就凭端瓜子盘这一个举动,明眼人都知道傅景时的意思。

明目张胆的宣告,肆无忌惮的炫耀。

否则谁能让他傅景时这么纡尊降贵?

江曜骞好不容易解决了心头一桩大事,把楚轻韵这桩破事掰扯清楚了,心情却不如想象中轻松,反而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堵。

“咱们江少这是怎么了?整晚上就没见过你笑过。”

友人问,“要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大伙给你出主意就是了。”

江曜骞翻了个白眼,脑袋往后仰倒在沙发靠背上。

说个屁。

说他烦喻宁和傅景时不该在旁边郎情妾意地嗑瓜子?

另一人端着酒杯笑说:“江少莫不是来自家地盘上玩,还记挂着业绩和发展吧?”

“摇曳”是江家的产业。

前不久刚放给江曜骞。

江曜骞一脚踹过去:“来喝酒就少说话。”

那人灵活躲过了,看出江曜骞情绪确实不大好,见好就收,拿着杯子的手朝窗户外点了点,自然地转移话题:“哎,下面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