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晓慧说,“那你到家之后记得跟我联系。”
“嗯。”凌霜背起自己的书包,“拜拜。”
“拜拜。”姜晓慧说。
路过方侯的时候,凌霜也礼貌地对他点点头。
外面的风吹淡了凌霜的尴尬,她拿出手机想跟哥哥联系,就接到了对方的视频通话邀请。
凌霜看了一眼周围,特意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才接通哥哥的视频。
“嗨。”
哥哥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凌霜不由得弯了嘴角:“哥哥。”
“在干嘛?还没回家吗?”凌寒问。
“我要去办公室拿证书。”凌霜说,“你在外面吗?是跟朋友一起出去吃饭吗?”
“是在外面,但不是跟朋友。”凌寒回她,“我一个人。”
凌霜刚想说什么,凌寒就又说:“先去拿证书吧。”
“嗯。”凌霜说,“那哥哥可以先不挂电话吗?”
“好,哥哥等着霜霜。”凌寒温柔地说着。
凌霜心里乐得不行。
她把手机收进校服口袋里,然后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老师的声音。
凌霜打开门,看到里面只有一个老师。她敞着门,然后先介绍说:“老师,我来拿证书的。”
“我知道,我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老师招呼她坐下,“怎么还背书包过来?是要回家了吗?”
凌霜看到对方递过来的茶杯,连忙拒绝:“不用了,谢谢老师!我拿了证书就马上走!”
但老师还是拉着她坐下,还摸了摸她的手:“这次比赛表现得不错,你的书法特别干净和舒服。”
凌霜抽出自己的手,藏到了背后,然后又说:“谢谢老师,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拿证书吧。”
“先别急,老师还有事要跟你说,”老师摁住她,“省里马上就要举行书法比赛了,我们老师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由你代表学校去参赛。”
“真的吗?”凌霜觉得很激动,但老师的举动又让她很不适,“我会去找李老师帮我指导的。”
“是不喜欢老师的指导吗?老师这次同样有信心可以指导你拿到一等奖。”老师挨得很近,视线也盯在凌霜的胸上,“发育得真好,人比字还美。”
凌霜注意到他打量的目光,立马抱住自己的胸然后站起来撒腿就跑。
她刚跑出去几秒,迎面就对上了一个男人。
她冲上去,抱住了他。
老师追着她出来,看到俩人的举动立马说:“你们在干什么?在学校里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你是哪个学校的?怎么进来的?”
凌寒听出了那个声音,他拍了拍妹妹的后背,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霜霜去那边等着哥哥,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哥哥马上就去找你。”
凌霜拉住他的胳膊。
凌寒揉了揉她的头:“你还不相信哥哥吗?一切都放心地交给哥哥吧。”
他盯着那个喋喋不休的老师,然后走了过去。
“嘴巴,眼睛,手指,选一个吧。”凌寒逼近他,“选哪个留下来?”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学校!”老师气势弱了下去。
“凭你猥亵未成年这一点,我就能让你身败名裂,进去坐牢。”凌寒抬头看了一眼走廊上的摄像头,然后揪起老师的领子,把人砸向角落里。
凌霜听到了背后的痛苦尖叫声,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也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手搂住了她颤抖的身体,凌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东西帮你拿来了,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