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黎江就羞愧地流出几滴眼泪,这下更羞了。
终于,惩罚结束了,身上的压制力消失,黎江赶忙站了起来,用手掌揉着泛红温热的屁股蛋子,想要揉两下缓解疼痛却发现越揉越疼,只能托着边上没挨到打的地方抽抽着流泪,他悄悄朝屁股后面看了一眼,本来雪白的屁股肉此刻已经变得潮红肿胀,就像猴子屁股似的。
数学老师看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黎江。
“这是你的吗?”
黎江一看,又惊又喜,这不是自己失踪的手表吗?怎么会在数学老师这里?
“对对对,是我的。”黎江赶忙接过来戴在左手手腕上,感受着手表传来的金属冰凉,他瞬间安心了不少。
“这次是教训,不要被发现在讲台下面充电,再有下次直接没收了。”说完,数学老师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些同学见老师出来纷纷作鸟兽散,黎江抓着这个机会逃似的冲回了自己班里。
好在他穿的是景宏光的校服,够大够宽,能遮住他泛红的屁股,但看着教室里冰凉坚硬的椅子,黎江一阵欲哭无泪。
他试着坐了一下,可屁股蛋子刚挨到椅子还没坐好,疼痛就席卷而来,使他应激似的噌的一下站起了身。
这动静把一旁趴着睡觉的景宏光吵醒了,他看着黎江此刻因为哭泣显得有些红肿的双眼,再加上他用双手捂着的红润屁股,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他一把将黎江的上衣下摆拉了上去,并将黎江的双手抓走,冷脸看着屁股上的红色,语气里满是愤怒地说道:“这是谁干的?”
黎江赶忙打开他的手将上衣放下遮住屁股,慌忙地看了看四周,好在没有人注意到他这里,便微微坐了下来,大腿发力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屁股只沾到一点边边。
“数学老师干的。”黎江抽了抽鼻子,将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了景宏光。
景宏光听完,脸色还是非常难看,他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推开了点桌子留出些许空间,让黎江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黎江被打疼的屁股蛋子,一边不甘地说道:“等出去了老子一定要揍他一顿,这么嫩的屁股蛋子我自己都舍不得打两下,他怎么敢?”
“行了别嘴贫了,谁知道能不能活到出去的时候。”黎江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还有点小开心,享受着景宏光的温柔爱抚,连带着屁股都不怎么疼了。
说到活着出去,黎江依稀记得广播里说只要到了九月一号,这场闹剧就结束了,还有二十多天,原先觉得一眨眼就过去的日子,此刻却觉得是那么漫长。
这样想着,黎江不经意地瞥了一下手表,霎时浑身一震,一手拍向了桌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怎么了?”景宏光被吓了一跳,赶忙关切地问道。
黎江没有答话,死死地盯着手表上的数字,那个日期令他恐惧又难以置信。
2002年8月27日星期二。
18 打桩机比赛(谁老公操得更猛?)
2002年?那岂不是19年前?那时候他估计连个受精卵都不是吧!
而且抛开年份不谈,今天的日期也应该是8月30日才对啊。
是手表出问题了吗?但是那条信息却又告诉自己要相信手表的时间。
脑海里泛起的一个可能渐渐让黎江感觉到浑身发冷,如果手表的时间是正确的,那岂不是代表日期永远都停留在了2002年8月27日,而9月1日不就是个永远都无法到达的日期吗?
这说明......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因为9月1日永远都不会到来。
“阿光,你的手表可以显示日期吗?今天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