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叶,叶堂语气愉悦,并无一丝气恼。
其实打心眼里,她喜欢白月的倔强与清高,喜欢他这份与其他男人不同的孤傲。
但,她更喜欢折了他的傲骨。
而白月虽然庆幸妻主此时语气中,怒意并不明显,似是已不在气头上了。
却不免心底一片冰凉毕竟妻主这话意谓着,妻主不愿意给他穿衣服,不允许他当人,只想让他像动物一样光着身子。
而按着妻主的话,他之所以会如此境地,皆是因为他自己之前闹性子,抗婚导致的。
反抗,换来的是更深重的屈辱。
越反抗,境况越悲惨。
明白这个道理后,白月心底反抗婚姻的勇气,再次被重击。
白月的精神世界也陷入了更深重的绝望。
而叶棠看着白月心如死灰的目光。
艳丽的唇角掠过满意的笑容,知道她已经将漂亮狗狗的身心打破得差不多了。
是时候给他颗甜枣,重新组装他的内心世界了。
于是,她俯身轻轻抚上白月嫩滑的俏脸,温柔道:“乖宝贝,别难过,只要你以后听话,以后有法了哄得你妻主开心了,妻主就会允许你当人,允许你穿衣服的。”
果然,听罢这话,白月黑暗的世界中亮起一抹希望的光采。
他不再有丝毫倔强,像所有被叶棠调教服了的公狗一样。
恭恭敬敬地不停磕头,感谢叶棠的恩典。
“好了好了。”叶棠恶劣一笑,轻轻抚摸着正君的发顶。
心想,啧啧,她可怜单纯的小月儿,不知道......她这是在给他画饼呢~
虽然她这么说,但事实上,无论他怎么哄,她都是难以“高兴”起来的。
毕竟月儿穿着衣服的样子,虽然的确好看。
但她更喜欢让他这关纯洁的天使,像条骚狗一样一直都光着身坦露着羞处,供她随时欣赏把玩儿。
“现在躺到桌上去,M字开腿,把你的骚根好好露出来。”叶棠吩咐道。
“!!!”白月一听这话,立马羞红了脸。
但他不敢耽搁,连忙照做。
同时,心中升起一抹期待他正愁于不知用什么言词能哄得他妻主允许他解决内急。
但,妻主让他坦露阳具,显然是要给他放尿!
回想起昨晚妻主在浴室给他放尿的事。
白月暗自心惊,“身为人夫被放尿应该对妻主心怀感恩,不能有任何异议!”这个规矩。
在他大婚的当晚,就深深雕刻时了他的骨子里。
从此,他一生都不敢忘。
但当白月摆好姿势,妻主推门回来后,白月却又吃了一惊。
因为他妻主手里拿的不是盆子,而是一个小皮箱。
紧接着,她打开它,从中取出尖锐的长针!
白月看着尖头反射的森冷寒光,吓得全身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与腿间那条被锁住的可怜阳具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叶棠笑着捉住它,将它在桌上展平捋直放好。
并戏谑地弹了弹它跟部两颗肿长的硕果。
“呜!!”白月痛得轻声呻吟,却不敢太大声,以免惹恼妻主换来更严重的惩罚。
妻主手中的针,显然是......要扎他那里的!
他不禁惊恐地想。
但他同时却又不敢求饶,也不敢问妻主为何要用针扎他憋着尿的阳具?
毕竟,按他妻主的脾气,他若是问了只会更惨。
叶棠也懒得对他解释半句。
在她看来男人只要服从即可。
他们无需知道,女人行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