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叶棠温柔的拭去白月的清泪,与方才狠狠打他一耳光的严厉妻主判若两人。
白月暗自震惊于妻主的变脸速度。
同时加深了对她的恐惧。
而叶棠嘴上虽然温柔了起来,肏白月的动作却依然粗鲁。
她甚至连衣服都懒得脱,直接掏出肉棒来就捅进了白月艳靡的水穴儿。
一枪开苞后,也不给他缓痛的时间,直接在里面猛插狠捣了起来。
捅得白月嗯嗯啊啊的乱由,在欲望中失神即将高潮时。
又坏心眼儿地突然将肉棒抽入,插入白月的菊穴。
强行中止了白月花穴达到快感的高潮。
白月只能呜呜的哭叫着,不敢有异意。
但不一会儿,几次高潮后的叶棠腻了普通玩法,开始坏心的枪枪瞄准白月膨大的膀胱狠捣。
白月被她给捣的哀叫连连,好几次都险些两眼翻白休客过去。
“呜呜呜......妻主......求您放过月儿......呃!啊啊!!放过月儿的骚膀胱吧......呃!它就快要......被您捅爆了......呜啊啊!”
白月气若游丝的哀求道。
“放过这儿?”叶棠边在白月的前穴里尽情驰骋,边戏谑地笑了笑,坏心地轻轻抚摸着白月被尿意充盈的小腹。
“是......啊啊!!......求求您了......妻主......”快要被滔天尿意折磨到崩溃的白月大哭道。
“你想得到美。”叶棠见他急了,更是故作冷漠,边说着,边“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小腹。
“呜啊啊!!”充盈的膀胱哪受得了这种拍打,白月雪白的躯体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无助地弹拱了起来。
“月儿,这规矩我只说一次,你既然嫁给了妻主,你就是妻主的东西了。你全身所有淫洞,所有地方都归妻主管,你想要解放,得看妻主的心情!”
“以后,若是你能有法子哄得妻主高兴,妻主才会恩赐给你解放欲望的机会。”
“若是你惹妻主不高兴,那么,妻主就会把你所有的淫洞全堵上,把你关进木箱锁起来,再把你活活埋进土里!”
“!!!”她说这话时,目光若冷月般冰寒。
白月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知道,他的妻主是真正的狠辣,她这些话也并不单纯是吓唬他的。
在嫁给她前,他原本并不怕死。
甚至让为死亡是逃避羞辱,逃避被管控,逃避残酷命运的唯一法子。
但,现在。
在她的手段下,所有他曾想逃避的,他都已经经历了。
他又不想死了......他不想承受她所赐予的这种残酷死法......他也怕若再寻死会被她折磨到生不如死......
“妻主饶命......月儿听话......贱夫从今往后都听妻主的......”白月服软道。
听了他这话,叶棠心中升起一股失望。
但又见他眼底闪过一抹坚毅,似乎仍隐藏着倔强,她的目光又再度被兴奋的火光点燃了。
“行,瞧在今日新婚的份上,妻主就暂且饶了你的贱命。”
她边说着,边从白月温软的水穴中“啵~”地一声抽出她高潮过的肉枪,抬手解开白月全身的束缚后,一把扯住白月被胶封住一直没有机会射精排尿的阳具威严命令:“起身!”
“是......是妻主......”白月被操得双穴大开,合不拢腿,却不敢耽搁。他深知妻主的冷酷,生怕稍有耽搁,惹妻主不悦,错失排尿机会被活活憋死。
叶棠一手拿起桌上的喜烛,一手牵着